很难想象当年的郁洧是如何熬过来的,没用的omega,失效的抑制剂,等待他的只有无尽的黑暗,无尽的孤独与寒冷。
郁洧,郁洧,每次想到这个名字,一颗心都疼的要命,这个傻子,太傻了,重活一次,还是被自己困住了。
身旁传来脚步声,周斯羽往后缩了一下,冷声道:“退后,再上前一步我……”
“杀了我?”来人叹了口气,慢慢坐到床边,轻轻抚摸着洁白的羽毛,“才一个月不见,你又瘦了。”
“郁……洧……”周斯羽睁开紧闭的眼睛,微微抬起翅膀打量着眼前的人,眼前是一张陌生的脸,比郁洧差的远了。
熟悉的草木香飘入鼻间,郁洧拿下脸上的家具,从口袋里掏出铁丝,轻而易举打开了周斯羽的手铐。
“你……你怎么进来的,快出去……这里危险……”
“我知道,你也知道,可你一样来了。”郁洧亲了亲周斯羽手腕上被勒出的红痕,将他的手放在胸口,捋了捋周斯羽的头发,“我担心你……”
“这可能是个计谋,他们……他们会……”会抓住你,然后把你折磨得遍体鳞伤,让你痛不欲生……
“亲爱的,好歹我也是S级三阶分化的Alpha,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好?”郁洧挑挑眉,故作轻松地捏了捏周斯羽的脸,“这里没人打得过我。”
“你快走……别……别管我……”周斯羽摇着头,推着郁洧,艰难地吐字:“这里……有异能……”
“我走了,谁来帮你?”郁洧将周斯羽压在身下,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发丝,“牡丹花下死……”
“你……不能……死……”
高度契合的信息素残忍地杀害着每一个理智的细胞,除了抱住他,亲吻他,周斯羽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他遵从自己的本能,臣服低级的欲望,贪婪地索取着只属于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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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郁的兰铃花香透过缝隙,充满落在每一个角落,清冽的连木草,却只属于他的兰铃花。
“要走了吗?”
周斯羽拉住郁洧的衣角,情欲未褪的眼睛泛着粼粼波光,柔柔地看着郁洧,正在穿衣服的郁洧动作一顿,转身将他拥入怀中,“跟我走?”
“我还不能走……”周斯羽垂下眼眸,“我有必须留下的理由……”
“我知道,文斯伯伯的腺体……还在这里,爸爸都告诉我了。”郁洧轻拂着周斯羽的头发,“你可以多依赖我一点。”
“我……谢谢你……”
他不敢,也不会依靠任何人,别人可以给他感情,给他金钱,给他荣誉,给他一切,可那都是别人的,一旦被收回,他将一无所有。
“半个月,半个月后……这里会被夷为平地……”郁洧亲了亲周斯羽的脸,“我会来接你回家。”
“好。”周斯羽靠在郁洧身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你身上的寄生虫……”
“已经好了,他们拿我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