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羽混在来来往往的黑袍人中,小心翼翼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窃窃私语不停灌入耳朵。
皱着眉听了一会儿,周斯羽心中越发烦躁。
很好,两人才分开这几天,郁洧就要再婚了?
奶奶个腿的!要让他抓到郁洧,非得打断他腿不可!
看着一望无际蜿蜒而上的楼梯,周斯羽皱眉偏头想了想,转身混在去仓库取物资的队伍中。
听力好就是任性,能从其他人的闲聊中得到很多消息。
比如那条人鱼,被关在地下室,明天会继续被拍卖。
比如这群人老大今晚结婚,所有人都要参加婚礼。
如果结婚对象是别人,周斯羽倒是很乐意凑热闹,可惜,他找错人了。
婚礼?
他不想参加,他更想参加葬礼!
“Whatareyoudoinginadaze?”
一个托盘不知何时递到正发呆的周斯羽面前,黑袍人偏头看着周斯羽,面具下的眼睛中满是疑惑。
“Justthinkingaboutsomething。”周斯羽接过托盘,耸耸肩,身子微微前倾靠近黑袍人:“Arenu0027tyoucuriousaboutwhatthebridelookslike?”
“No,notatall。”
黑袍人耸耸肩,指了指身后的队伍,示意周斯羽跟上。
“Uninteresting!”
周斯羽撇撇嘴,端着沉重的托盘跟在队伍末尾。
宽敞的房间内,拉卡亚坐在椅子上,无奈地看着挂在吊灯上的茧。
这家伙还真有趣,知道打不过,就用藤蔓把自己裹成空心的茧,这会儿估计正坐在里面生闷气呢。
“玉冠华服,凤冠霞帔,你选一个。”
拉卡亚敲了敲茧子,里头传来闷闷的声音。
“你滚开!我不选!”
郁洧蹲的脚发麻,伸手压了压茧子底部,够结实,放心地坐下,慢慢揉着酸麻的腿。
这变态一进门就亲他,还撕他衣服,死流氓!
活了三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急不可耐恬不知耻倒贴的Omega,一点都不矜持。
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能遇到这么多奇葩?
三十多年没心没肺的郁某人,此刻深深感到郁闷,他不懂,自己一没有钱二没车三没权,除了脸好像没其他拿的出手的,为什么一个个Omega看到他就像疯了一样?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