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惊渝:“?”
——
宴饮香一直到晚上九点钟才被周陌梅送回来。
回来的时候宴饮香脸色惨白。
林惊渝都吓了一跳,用眼神示意周陌梅,老妈你干啥了?
周陌梅很无奈,她什么也没干。
宴饮香这个样子她又不敢带着宴饮香出去,她怕宴饮香跟人家干起来,于是她就带着宴饮香去兜了一整天的风。
不过那也不能怪她吧。那不是林惊渝说可以慢慢来不着急的吗?
宴饮香一回来就坐在椅子上扯着鹿呦呦的衣服哭,“她带我开了一整天的车啊!”
“一整天!”
“我又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来来往往多少车啊!我感觉每一辆都要朝我撞过来!”
“那车、那么多车多吓人啊!”
“呜……那多吓人啊!”
林惊渝:“……”
这是纯开车吗?
鹿呦呦:“……”
周陌梅听着宴饮香又哭又嚎又诉苦的样子有点好笑,但是这个时候又不能笑出来。
于是周陌梅便悄悄扭过头,忍着。回头去看儿子一眼,林惊渝也是那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
互相对视一眼,于是两个人便都想笑了。
鹿呦呦确实说不出安慰的话,听宴饮香说完也只能讲一句,“没事了,你不是还活着吗?”
要有乐观精神。
人还活着就行。
宴饮香还在哭,手指往周陌梅那里指指,继续对鹿呦呦告状:“她、就是她!她还拿抹布堵我的嘴。我多惨啊我。”
林惊渝:“?”
啊?
林惊渝不笑了,随后便一脸震惊地去看周陌梅。
干什么?
你真干那样的事了?
“哎!”周陌梅佯装发怒,也开口了,“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啊。怎么叫我堵你的嘴,那不是你怕打扰我开车你自己堵的吗?”
宴饮香猛的一扭头眼泪汪汪地看向周陌梅,发怒道:“那你也没说那是抹布啊!”
周陌梅原本是在装怒的,结果一听抹布那两个字,然后就没憋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