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七千两,一年多前沈家少奶奶有孕,沈砚出了五千两平账,原已清了赌债,熟料之后那人又犯了赌瘾,到如今,账上又欠了两千两银子。”萧璟闻言理了理衣袖,淡声道:“从我私账上拿两千两出来,把这帐平了,带着赵琦的令牌放话给扬州地界的赌馆,不许给云家少爷放贷。”赵琦曾是东宫属官,现任两江总督,萧璟微服私访,用的就是他的身份。两江总督,已是这江南地界,权势最重者,借着赵琦的身份来办这事,既能让扬州的赌场老板绝了给云家放贷的心思,又能借着赵琦的身份威慑。即便是有人猜到,是有人为着云家的女儿帮了云家,知晓是赵琦所为,也不敢在江南地界妄加议论,损了赵琦和云乔名声,对于云家而言,这是天大的祸患,更是天塌下来一般的难处,之于萧璟赵琦这般人物来说,却只是随口一句话就能摆平的事。不过短短半日,这事就彻底平了。赌馆的老板,竟还亲自登门给云乔兄长赔礼,笑得怪异,玩笑说他真是有一个好妹妹。云家人不解其意,还以为,是云乔求了沈砚出手相助。而萧璟做完这事后,自以为必能哄得云乔开心。在宅子里翻了有一会儿卷宗,入夜时便翻窗越墙,去见了云乔。夜晚的内宅里静寂无声,明月高悬在天际。萧璟行至门口,突然发现房门从里头上了锁。他哑然失笑,拿着手中薄剑,伸在门缝中,光明正大,劈断了门锁。门锁铿锵落地,榻上的云乔抱着被衾起身,缩在床帐内,看向门口。萧璟缓步踏进门内,月光洒在他身后,将他本就温雅脱俗的好相貌,映得更加清绝如玉。云乔知道是他,咬唇低首不再言语。萧璟步步走到榻边,伸手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