蔫了!
见二舅这副毫无信心的样子,李长辞有些不解。
他记得当年院试的时候,二舅可是秀才中的头名。
其学问才华还受青山书院赏识,自然是当届第一。
现在快十年过去,怎么考个举人会如此困难?
想想当初他那一批比他名次低的人,有一两个都已经是举人老爷。
怎么二舅这个第一反而还屡试不中?
难不成有什么隐情?
李长辞试探道:“二舅如此没信心,难不成这些年荒废了学业?”
“胡说!我杨慕容日夜饱读诗书,腹中经纶自然更胜当年,只是。。。只是。。。唉,不说了。。。。。。”
杨慕容有些激动。
但激动完后,又蔫在了原地,没再解释。
果然有隐情!
二舅三次不中,其中缘由一直又憋着不说,看来这隐情对他来说不好启齿。
“二舅莫非有什么苦衷?”
李长辞有些好奇,能让才华横溢的二舅三次考不上举人,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不成有人给他穿小鞋?
杨慕容此刻心中已是苦闷异常,本来这事就一直折磨他,现如今又被大外甥追着问,“唉,长辞,我要与你说了,你可千万别告诉其他人。”
李长辞眼睛一亮,点头道:“放心,我嘴巴严实着。”
见大外甥不像骗人,杨慕容才道:“这个。。。。。。不知道怎么说,我。。。。。。我前几次乡试有些。。。。。。紧张,所以没考好。。。。。。”
“紧张?”李长辞瞪大了眼睛。
“对,就是紧张,之前作答时,也不知道为什么,紧张到连笔都拿不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