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快过年了,你为什么非要这个时候走啊——”
周维清看着正在收拾行囊的老妈,有些不舍。
周维清穿着一条杂色高领羊绒衫,衬得肌肤雪白雪白的,一头乌黑的秀发挽了一个清爽的发髻,下身则是一条宽松的休闲裤,脚上踩着一双拖鞋,坐在床边,那张娇憨的小脸儿之上满是遗憾。
“是啊阿姨,多住些日子吧,这么大的房子,就剩我们俩,也太孤单了点儿。”
相比于周维清的居家,徐朝涵的衣着就有些庄重了,上身是一件纯棉的保暖打底衫,外面罩着一条格子衬衫,下身则是一条略显宽松的休闲西裤,衬衫扎在西裤里,腰上系着一条并不大牌的小牛皮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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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闲风格的服饰并不显老气,反而给徐朝涵增添几分成熟和稳重的味道。
毕竟和人家母亲同住一个屋檐下,整天穿着居家服来回晃荡算怎么回事儿?
周维清可以穿的随意些,甚至有时候能穿着卡通睡衣踹开徐朝涵的卧室门。
但是徐朝涵得自觉一些。
在这一方面,徐朝涵还是很注意的。
“不了。”
陈淑清整理着行李,行李不多,就一个小箱子。
撩了撩发丝,陈淑清才看向徐朝涵。
“说实话,一开始我就是抱着看看你的心思过来的,清儿虽然挺聪明的,但是在家里的呵护下,其实挺单纯的,相处这么些日子,我也能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
陈淑清的语气依旧很温柔,目光看着徐朝涵,带着点点的笑意。
“你非常聪明,而且也很直率,清儿在你身边,我也放心了。”
陈淑清合上行李箱,然后才向着徐朝涵笑道:“住了这么久也该回家了,清儿爸爸一个人在南杭我也不放心,倒是打扰你这么久的时间。”
说着陈淑清从一旁的手包当中摸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徐朝涵。
“我去灵山寺请了一道平安符,然后拜托了一个老朋友打了一条吊牌,也不是个迷信,只是希望你平平安安,你别笑话阿姨——”
陈淑清打开盒子,是一块儿极为精致的玉牌,底托是可以拆卸的,拆开里面静静躺着一道平安符。
很用心了。
一旁的周维清挤眉弄眼的看着徐朝涵,然后从脖领处也拎出一个玉牌来,不过相比徐朝涵的龙牌,小了许多。
从这一方面看,陈淑清是真把徐朝涵当子侄对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