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丰妈妈且说且哭:“现在已经联系不上那个教授了,医院费用交不上,医生说再不交费就只能强制出院了。”
我只能安慰严丰妈妈:“阿姨,不用担心,现在可以线上众筹,叔叔需要多少钱呢?”
“医生说加上住院前前后后要准备二十万。”
“苏蕊蕊把二十万全带走了吗?”
“啊?不是,我们只有十万,她把十万都拿去理财了。”
我疑惑:“你们带了十万,可是据我所知,严丰刚毕业,他也没有钱补上另外十万啊。”
严丰妈妈恳切的看着我:“本来,严丰不是要跟你求婚吗,那成了一家人,他爸爸不也是你的爸爸,谁知道这个苏蕊蕊这时候出来迷惑我儿子,严丰也是糊涂。”
“……”
我最近走在路上,总有奇怪的感觉。
好像有人跟着我,尤其是在人少的路上时,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大多数时候我都叫上欢欢一起,但是欢欢过几天也要入职了。
欢欢说:“你让顾肖陪你呗,你俩还顺路,而且你本来不就挺喜欢他吗,要不是中途冒出个……”
我摇头。
我有过两个无比希望顾肖出现的时刻。
一次是我一个人在雨中撤设备,一次是公司出事时我一个人面对投资人和团团转的员工时。
但是顾肖都没有出现。
欢欢说:“他不是有事儿嘛,又不是拒绝你故意躲避你。
这都不是他的主观意愿,只是事情就这么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