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到十三里巷的时候,奴隶市场还没多少人。
里面太大了,我转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在最角落处看见他。
。。。。。
他正被人拖出来,嘴角似乎还有血。
“老大,这人看着要不行了啊。”我听见有人在我后面说。
“本来就是该死的命,还能活到现在就算他命大了。”
“这几天贱卖了吧。”
他们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
没过一会就有人在抓着阿平的头发叫卖。
只是他那模样实在凄惨,半天也没个问价的。
我装作随意地问了句:“怎么卖?”
那人眼睛一亮:“这位小姐好眼光,这个奴隶可以我们奴隶市场里皮相最好的一个。”
我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我问多少钱?”
那人一顿,立马堆着笑脸道:“不贵,也就五两银。”
我反手就将钱袋子扔给了他,然后让人把阿平架了起来。
“人我带走了。”
。。。。。。
四
我运气挺好,医馆的大夫说阿平只是受了轻伤,嗓子的伤医得及时,养养也能说话。
说实话,我从未听过阿平的声音,听大夫这么说,我还有些隐隐地期待。
我照顾了他三天三夜,大夫说他脑子受了伤,可能不太记事了。
没关系,前世的阿平也是这样。
一日,我正蹲在他床上打盹,脑袋一偏差点摔了下去。
幸好一只手及时将我扶住了。
我懵懵懂懂睁眼,然后就看见了正望着我的阿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