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记住,这个孩子也是你的骨血,你须得给他最好的。”白沅沅已经在提前给他打预防针了。
按照她的设想,她迟早会离开,到时候这个孩子还是得给他带——她很了解自己,一只猫她尚且都没养过,怎么可能完成带娃跑这样的壮举?
这样的辛苦活,还是留给越庭舟好了。
“不管以后你有没有其他孩子,你都要好好对他,能做到吗?”白沅沅以一种平静的、严肃的态度,询问着越庭舟,
其实她对这种事看得很开。
待事成之后,她如果真能离开,越庭舟定然不会悬置后宫——就算他愿意,那群多事的大臣也定然不会同意,他还会有其他孩子。
而她需要他做的,便是在他有了其他的孩子之后,也绝不可以冷待她的孩子。
越庭舟握住了她的手腕,她能感受到腕间传来的力道正不断缩紧,昭示着他并不平静的心情。
“怎么,现在就开始计划生第二个孩子了吗?”他唇角弯着,可是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白沅沅知道他现在对自己正上头,不愿意听她说这些话,可是一个人的激情又能维持多久?她始终认为,时间可以抚平一切。
别看他上一世对她有着近乎偏执的执着,可是若非她早死,待到她年老色衰之日,他的宠爱又能残喘几时呢?
同样的道理,只要分别得足够久,假以时日,她也会被抛诸脑后,新人换旧人。
她也是如此,即便越庭舟在她的生理与心理上都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记,但是这些也总有一天会被磨灭。
她的身边也会出现别人。
所以她定定地看着他,却没有回应。
越庭舟突然笑了一下,意味不明:“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拿你怎么样?”
“上一世他是怎么做的你已经全然忘记了吗?还是你觉得我不会和他一样?”
他一句接着一句,充满压迫感。
越庭舟掐住白沅沅的下巴,不许她移开视线,必须一刻不停地看着自己:“其实我并不介意和他一样的沅沅,把你关在像这样的一个房间里。”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唔”了一声,像是在思考:“或许还可以更小一点。”
“你的脚腕,”他的指尖温热,却碰得白沅沅一个哆嗦。
可他不允许她后退,将她压倒在床榻上,困在自己的怀抱之中,另一只手不容拒绝地、紧紧握住她的脚腕。
“你的脚腕会被黑色的镣铐锁住,你这样白,镣铐戴在你的脚腕上必定好看。”他淡淡笑开,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