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是贪婪的,而他对她更是欲壑难填。
但他表面上却没有泄露出丝毫异样的情绪,只是轻轻吻了吻她的耳尖,叹息道:“会的。”
只是他没有说明,到底是他会永远都是阿舟,还是他会让她永远陪在自己的身边。
即便是绚烂如烟花,也依旧转瞬成空,白沅沅对他说的话并不抱有多大的信任与希望。
这世上有多少有情人,许下山盟海誓的时候自以为会海枯石烂,可最后甚至还未撑到二人白首,便各自转换了心意。
所以永远是多久?白沅沅不敢相信,也无法给出答案,她只能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与他相守。
二人静静相拥,看着烟花转冷,人群散场后才颇为不舍地分开。
“回府还是靠岸再逛逛?”越庭舟低头询问她的想法。
白沅沅本有些兴致冲冲地想再随便看看,毕竟怀州与京城相距甚远,说不定会有什么特异风俗。
可是她刚准备开口,便感受到了腰间一阵酸软,就连腿也格外沉重。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若不是将自身重量都压在了越庭舟身上,怕是站那么一会儿都有些困难。
虽然做的时候她也很快乐,但她一看见越庭舟若无其事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哼!逛什么逛,回府!”
越庭舟有些莫名,不明白自己问一句话为何就挨了通训。
“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问?!”白沅沅现在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等她姿势怪异、龇牙咧嘴的坐下时,越庭舟这才反应过来是为了什么。
想到方才的旖旎风光,越庭舟不由得下腹一紧,遁在了原地。
白沅沅气道:“你这呆子,都不知道来扶我一把?”
那什么的时候倒是挺会来事的,结束了人就跟傻了一样。
越庭舟似乎也觉得自己这时候又起了反应有些禽兽,颇为尴尬的清了清嗓子。
他弯下腰,想与白沅沅坐在一起,却在动作间,被白沅沅发现了异样。
白沅沅:“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