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孟璃感到唇被堵住了,青涩之中,隐隐有霸道的意味,清凉微热的气息扫在她的脸上,意外的好闻。
什么鬼?
孟璃马上意识到,她被侵犯了,本能地要反抗,却发现她根本动弹不得。
远一点的位置,有人在焦急地恳求。
“孟大哥,我大哥已经入你家家门了,你快把药草给我吧,我爹等着治病呢。
“不行,陆慕是来给我家大妹冲喜的,大妹还没醒过来,不能把药草给你。”另一个声音冷硬,坚决。
什么冲喜什么药草的,让孟璃头疼,而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有什么就要冲破脑门而出。
身上一沉,床跟着嘎吱叫了一声,那一副身躯已经压了上来,手开始扒拉她的衣服,这个时候,对方似乎有点不耐烦,动作带上了粗鲁。
啊啊啊,不要啊,这是要QJ她吗?
孟璃使出浑身解数反抗,她身子还是动不了,不过脑子里却急遽涌起了一段陌生记忆。
事情很简单,她,孟璃,一个优秀的现代社畜,经商能手,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事业,却因为商业纠纷被人捅死,穿到了大楚南部西河村同名同姓的村丫头孟璃身上。
原主八岁从山崖摔下来摔成了植物人,不知道看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药,都没有苏醒过来,一躺躺八年,躺到了婚嫁年纪。
前些日子,孟璃的二哥孟宁走迷路意外闯入深山,捡到一味很珍贵稀有的药草,可以卖三十两银子,正要拿到街上卖,村东头那边陆家找上门来了。
原来是陆老爹突发恶疾,正好需要孟宁手上的药草才能治好,陆家愿意把陆慕“嫁”过来冲喜,以此作为交换。
冲喜这种事很玄乎,孟家也不会那么容易就相信了,不过陆慕的体质的确跟常人不太一样。
他从小就是个带福气的人,被陆家捡到的时候身上带了一块玉,帮陆家度过了难关,后来他的屋子里还会发现一些米粮和食材。
孟家爱女心切,愿意赌一把,但他们也提前说好了,如果陆慕进门,孟璃还是没有醒过来,就不给药草。
不过冲喜就冲喜了,往她身上扒拉干啥,这不是趁机耍流氓吗?
孟璃这样想着,一边努力尝试冲破身体的禁锢。
她感到身上越来越凉快,也不知道还剩多少防护,接着,男人的吻顺着她的脖颈移下,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而且,他好像在给她按摩,集中在后枕穴附近,手法竟然还不错。
那人更是紧张卑微:“本来可以等一等,不过我爹他发作了,掐着脖子呼吸不过来,脸都是紫的,吓人得很哪,郎中说了,今晚就要药草,不然我爹挺不过来,我大哥是个有福气的,只要,只要圆房了,说不定嫂子就醒过来了,陆家大哥,我求你。”
话音才落,陆慕的按摩就粗暴了起来,甚至还咬了孟璃肚子一下,她疼得皱起眉头。
孟武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心软,但他随即道:“不行,一开始说好的,就按照规矩来,陆诚,你担心你爹,我也盼着我大妹醒过来,我大妹躺这么多年了,生不如死啊。”
陆诚这下子没辙了,只好流着泪对着婚房喊:“大哥你加油啊,爹要死了,就靠你了。”
撕拉一声,孟璃的苦茶子被野蛮地扯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