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利、邳两人的修行在武殷初级,但面对着这么多名弟子,也不敢放一个大屁。
说句不好听的,这三十多名弟子当中,修行再武殷期的,绝不在十名以下。
这对于他们来说,绝对是一支恐怖的部队。
而原本这五名防线弟子,也从五人的身后赶来。
那赤膊壮硕弟子气呼呼地大嚷一声:“尹叔,他们伤了我等,不可饶恕!”
尹仕珪缓缓站起身,隔着一个掌印大深坑对那五人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擅闯我鹤顶门,还伤了我鹤顶门的弟子。”
那为首的高鼻梁男子道:“眼前的可是尹大卫执,我们无意伤了你的人,事后会给你们一个交代,但眼下,希望你们把那两人交出来,我们要处理一点私事。”
说着用手指向利成邦和邳昼长。
尹仕珪看了一眼那两人,让弟子把他们赶过来。
说道:“不知两方什么恩怨,闹到了我鹤顶门来。”
邳昼长连忙对尹仕珪道:“尹大卫执,我与他无恩无怨,他却要追杀我们,我父亲是邳广猎,与宾长老曾是同乡近邻的好友,您可万万不能将我们推出去呀!”
高鼻梁男子冷笑一声,道:“无恩无怨?这话也只有你说的出嘴!站着别动,等我过来取你狗头!”
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猛的跳跃过来,向邳昼长打去。
尹长鸣也从原地跳起,与高鼻梁男子在坑上挥霍几招,然后手中偃月刀向前一扫!
高鼻梁男子急忙下腰闪避。
尹长鸣乘机一脚飞踢,把男子打回了坑沿。
而自己,也驾驭着大刀,飞回了对面。
高鼻梁男子捂着胸口暗惊:“这青年应是尹仕珪的儿子,想我一个武殷中级,竟在他面前吃了败仗!”
尹仕珪见儿子回来,责骂道:“不分青红皂白,随意伤人,主正平时是这样教你的吗!”
尹长鸣一副正义凛然道:“出来前,主正教我,非友好而擅闯宗门者,该打!”
尹仕珪并没有再骂儿子,他曾经亦是蝶部下的成员,乃至到现在,蝶花应都是他在整个宗门最敬重的人,没有之一。
高树上,两只百灵鸟正闪烁着眼睛,将这一画面传回了鹤顶门。
三位长老,三位大卫执,还有一些授教师们和上百名弟子,此时都聚在一个偏殿中,看着从一个石台发出的投影,
而里面的演员们,正是森林中这一群人。
不过他们看着看着,都一齐把头对向了长老宾笑。
宾笑道:“看我做什么!我脸上长疮啦!”
这一边,尹仕珪对着两方调解道:“既然你们已闯进了鹤顶门的境地,那这事我就不能当做没看见,在下定义之前,我希望你们把事情经过的来龙去脉说与大家听,也好不让大家处在迷茫之中,不知对错。”
高鼻梁男子冷声道:“水既已成渠,我就不怕把丑事告诉你们。”
男子抬起手,又指着邳昼长说道:“他对我嫂子不敬,侵犯了我嫂子,今日,我誓要取他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