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什么火炕和床,如果有,那便是炕上铺着被褥,当做是床!四壁的挂物不少,你如:经诗图谶、虎爪狼牙;大大的骷颅像梅花。他是花鹿头骨呢!
倒不乏昂贵之列。藏书柜,那是奢侈!那是没有的!偌大的寝房,一本书都没有!
“南宫奂你十三叔!你骗哥儿呢,你根本就没进过爷爷的房间!你根本就是一本正经在胡说八道!”
南宫追勃然大怒,一拳往旁边抽屉打去——
哐当!
那柜台瞬间粉碎,木块横飞,竟掉出一个苍古而布有符文的青黑精美铁盒!
南宫追心中一颤,接而狂喜,他一把抓起盒子忍不住大笑起来。
“血脉相承!”
字符虽古,却难不倒他那炽热的眼睛,也难不倒他机智的头脑;一个人能在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固然壮哉;然而能运筹帷幄于方寸,决胜于千里,当数人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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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南宫追不在此两列,他只不过一个口出狂言的败笔家伙。侥幸得了些好运气,目中无人罢了。你看他倍儿开心,当即就咬破自己的朱唇,用手指染上一滴,然后按在铁盒之上。
等了半刻钟左右,别人说是七八分钟。
“再不开,把你扔进大海!”
南宫追心急如焚,那盒子竟如听懂一般,顿时泛出一股猩红的涙气!“好家伙,来吧!”南宫追把盒子高举,似那么一般熟练。
这股猩红涙气如附带有符文一般,极其野蛮,不断往南宫追体内窜入,并萦绕着他全身!直至入侵眼睛!使他双眼通红!
原来这大荒重蛮早在数千年之前,便由南宫之祖——姬仲孙太厥,将其从《太伯典录之大荒重蛮篇》中抄袭而出,并用自身的肉体与血液对其文字封存、咒诅,令宗室族人之外的任何人不得以传承。而原本的《太伯典录》,几近毁于方治之手,再也无了传本的。
“啊……”
涙气缠身,如千刀万剐,似无数的针刺插入体中。南宫追忍受不得,双膝不自主地往地上一跪,而两手,不断摸索着全身。
轰……窗门乱拍,大地亦在轻微颤抖。最后,南宫追双瞳暗淡无光,蜷局在地……
待晚上南宫开回到大院,回到大楼时,南宫追已光着膀子,背负一根荆棘,单膝跪在堂前。
此时门口已围着不少家丁弟子,南宫开火冒三丈,冲上去一把扯下他背上的荆棘木条,然后灌入一股真灵,猛地往南宫追背上抽去——
啪!
南宫追趴倒在地,毫无反抗之举。南宫开越打越狠,啪啪啪啪啪!他要把南宫追活生生地抽打死了!
他死了,他才消气!
南宫追咬紧牙关,即便身背和嘴角已溢出了“红物”,他依旧丝毫不喊疼。
“南宫长老你住手!你要把他打死了!”
这时有好些弟子看不下去了,急忙上前拦阻。可南宫开已打红了眼,哪里会住手,只轻轻一甩,便把那些个弟子甩出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