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志明眼神一亮,顺着安若晚的话说下去,“是啊是啊,你小时候爹可是最疼你了!”
安若晚心中冷笑,面上表情不变,“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钱拿到手,宋志明也急着走,“你快回去吧,爹就不耽误你了!”
进了侧门,彩环提着灯笼跟在安若晚身边,“小姐,您这样拿钱哄着他,他是不会知足的,今日跟您要一百两,明日还不知道要多少银子呢。”
“这事我心中有数。”安若晚淡淡道。
彩环却以为安若晚是心软,真心替自家小姐着急,“赌徒是不会变的,下次他再来要银子,小姐只管叫人打出去便是,小姐若是心软,他恐怕是要吸干小姐的血才肯罢休!”
安若晚的眸光在月色的映衬下,泛着无尽的寒意,“彩环,有时候放长线,才能钓到大鱼。”
“急不得的。”
彩环虽不明白安若晚这话是为何意,却也听话地不再劝阻。
翌日,一道急传送到安若晚院子里头。
顾北尘要见她?
安若晚收起信纸,“彩环帮我梳妆。”
待到她来到荣亲王府,进了院子,见到正端着药碗的顾北尘,她上前行礼,“王爷。”
“你我之间,就不必行这俗礼了。”顾北尘抬了抬手,让安若晚起来。
“王爷今日急召我前来,所为何事?”安若晚向他问道。
顾北尘放下药碗,抬头直直地盯着安若晚,“我的腿,昨夜突然站不起来了。”
“什么?!”安若晚几乎是脱口而出,“这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