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付佳希说,“那好巧。”
“……”
岳靳成审辨两秒,语气更冷,“你喝酒了?”
“啊?啊。”
付佳希说,“两瓶啤酒,不多。”
岳靳成几近咬牙,“付佳希,你行,你真行,你好样的付佳希。”
酒精后劲上了头,思绪与反应力都慢上四五拍。
付佳希钝钝地点了下头,浑浑噩噩的下意识反应,“我哪里好样的……啊?”
岳靳成的神色,如惨淡的水面,暗涌蛰伏,风雨欲来。
付佳希走前面,他跟着。
“你怎么还没回去,集团不忙吗?”
付佳希走得慢,但脚步尚稳,“这次活动感觉怎么样?如果不是俞彦卿在,我觉得好无聊。”
岳靳成心烦意躁,他能说怎么样。
这类商务活动,他已明确交待过焦睿,尽量减少。汲取行业信息,结识业内人士固然重要,但从机会成本的角度来看,岳靳成有更重要的事可做。
但他还是来了。
“我不无聊。”
他瞧着这位始作俑者,吞了苦莲一般,“看到我儿子妈妈的充实生活,很难不让人羡慕。”
电梯门开,付佳希没说什么,垂着脑袋,像一朵被风吹进的棉花糖,轻飘飘地靠着厢轿的镜面。
她侧了侧脸,看向岳靳成。
灯影流淌,在密闭的空间里,像朦胧的夜雾。
半晌,她开口,“那你就羡慕着吧。”
岳靳成一愣,又气又想笑。
到客房层,付佳希明显有些晃了,走廊灯是另一种亮度,光线一变,更加视物不清。
踉跄不稳时,岳靳成一把将她架住。先是捞着胳膊,但一瞬的力道不轻,付佳希疼得皱眉。岳靳成便顺理成章的,手下移,轻轻环住了她的腰。
付佳希挣了挣,他手劲一带,更加没了重心。
作罢,就这么一段距离。
“房卡。”
岳靳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