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像是真诚地在给琴酒建议,爽快地将自己手上的情报分了出去。
他的方案也确实可行,只可惜,此时明确可行的方案对琴酒的臭脸来说,只能算是雪上加霜。
伏特加摇摇头,“科恩恐怕没机会完成这项任务了。”
“怎么,他还想跳出这个组不成?”安室透嗤笑了一声。
“他死了。”
这一次,是琴酒冷冽的声音。
安室透的瞳孔紧缩,脸上的神色一愣,露出了一闪而过的极真实的惊讶反应,“死了!?”
“基安蒂也是一样,被天与暴君杀死了。”伏特加补充道。
安室透沉默了下来,似乎是在震惊于这一点,也似乎是在考察着什么。
毕竟组织从来不管任务过程中有什么意外,组织需要的是结果。
只以结果论成败。
安室透是见证人,琴酒的任务失败,他必然要上报——这是他的责任,如果他隐瞒不报,那就等同于背叛。
琴酒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绝对不能用安室透来泄愤。
任务失败的情况下杀死见证人,几l乎等同于给自己判了死刑。
不过,报告的表达方式却也能够带来不同的效果,说到底,还得看boss的独断。
旅途的后半程,车内安静得可怕,再没有人开口来打破这种虚假的平静。
和车内凝固的气氛不同,伏见宫宅内的声音简直可以用热火朝天来形容。
江户川柯南震惊于基安蒂和科恩的死亡,而杀死他们的伏黑甚尔则抱怨着伏见宫恶玉想得太多。
“要我说,你们既然忌惮那个琴酒,直接把他交给我处理了,不是一劳永逸吗?”伏黑甚尔跷着二郎腿,脚尖还抖动着,很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江户川柯南并不认同这样以恶制恶的做法,“如果我们也诉诸暴力,那我们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他是个理想主义者,相信正义的结果一定需要正义的手段。
越是黑暗邪恶的东西,就越需要阳光下的审判,否则那些死在黑衣组织枪下的冤魂就无法昭雪。
伏黑甚尔从不谈什么主义、手段的,结果最重要。
“没有区别。”伏黑甚尔打了个哈欠,懒得和这样三头身的小屁孩争论,实话实说道,“本来也没什么区别。”
把他和琴酒放在一起对比,更可怕的那一个一目了然。
后者怀揣着对组织的忠心,不论路线是否正确,但怎么也算是个有理想的人。
伏黑甚尔就不一样了,他心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拿钱办事,很长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