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见他没有反应更是困惑,再大声喊道:“呔!我乃是天公将军张角!尔等……”
魏武连连摆了摆手道:“好了,好了,你歇息一下,停。”那大汉见魏武说话,连忙昂首挺胸道:“尔竟知我威名,何不交出钱财!我便放你条生路!“
魏武仔细打量了眼前这群人,他们骨瘦如柴,也就为首的人拿了把大刀,其他人拿的都是农具,想必是一群流民。
魏武哈哈大笑:“这么壮士,我且劝你们一句,这欺世盗名之罪可会害了你啊!”那大汉听闻一脸疑惑,竟然与旁边一个瘦子商量起来。这时刘管家低声说道:“魏将军,我看这些人不像歹人,倒像是一群吓唬人的农民。”
魏武想到此处便想逗逗这人,于是厉声呵斥道:“呔!你个歹人!竟敢冒充张角!张角乃被我亲手斩下了头颅!你想死吗!”话音刚落魏武就手握三尖两刃枪假装要冲杀。
那群人见状竟然扔下农具撒腿便跑,把那壮汉扔在了原地。那壮汉见状大声骂道:“你们这群怂蛋!跑什么!跑什么!”他转头看向魏武,此时魏武已经来到了他身前。
壮汉吓得浑身打颤,手中的刀不停颤抖。魏武见状用枪轻轻碰了下他的刀,那壮汉瞬间瘫倒在地。魏武厉声问道:“你到底叫什么名字?”那壮汉随即跪倒在地不停叩拜道:“好汉饶命!英雄饶命!在下名叫张角!”
魏武大喝道:“你还不老实说实话!”
壮汉见状不停叩头道:“在下真的姓张,名角啊!”
魏武心里一笑:这遇到重名重姓的了?他大声质问道:“你家住何方!为何干这强盗买卖!”壮汉磕头答道:“在下是张家村人,原本是老实的农民,去年大旱为了活命将家中田产卖给本地袁氏大族。现在已无田耕种,这才带着几个乡亲做了这拦路抢钱的事情。好汉饶命啊!我爹去年饿死,我家中还有年过半百的老母需要照顾啊!求好汉饶命啊!”
魏武听闻心里也是一软,但依然问道:“你干了几次这样的买卖!可伤过人性命!”壮汉连连摆手道:“没有!绝对没有!我和乡亲就做了五六次!从来没有伤过他人性命!有些扔下钱财便走,有些掉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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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点了点头便从车上拿出一袋银两扔到他手中道:“好了,你拿这些钱做些正经生意!好好孝顺你的母亲!切勿再做这欺世盗名拦路之事,免得丢了性命!”壮汉双手抱着钱财连连磕头道:“在下铭记在心!铭记在心!”
三日后,众人进入了幽州地界,放眼望去一片荒田,道路两旁十步一饿殍,看的众人触目惊心。
魏武见状连连摇头道:“刘管家,为何这幽州如此景象?”刘管家叹了口气道:“哎,幽州这本来就是苦寒之地,公孙瓒身为都亭侯与鲜卑和乌桓争战不断,又纵容部下掠夺村庄,老百姓能过多好?”
魏武连忙问道:“这朝廷就不管吗?”刘管家一脸怨气道:“百姓眼里这公孙瓒就是朝廷。哎,原本主公担任幽州刺史,以怀柔政策对待当地的游牧民族,深受游牧民族爱戴,却便被小人构陷称其私通乌桓,因此罢官。公孙瓒也是乘此机会当上了都亭侯。”
魏武听闻连连摇头,不知如何评论。
又行了半日太阳西斜,魏武看着手中地图不由困惑,按理说应该到范杨县了啊?怎么周围一片荒凉,满是残垣断壁?
魏武远远望去仿佛前面有一破烂村庄,于是便带着众人前往。刚一进村便看到村中家家户户房门紧闭,魏武不由困惑策马来到路中大声喊道:“村中可有人在?我等乃是过路商贾!想问个路!”
魏武高声呼喊三四遍,只见远处一院门打开,一名花甲老人探头问道:“尔等真是商贾?不是官兵?”魏武听闻行礼道:“我等皆是商贾,并非官兵。”老人连连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说着便从门后走出,对着众人微微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