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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朱成便来到了大堂。魏武见状说道:“齐从事把事情都告诉给你了吧?”朱成行礼道:“回主公,他让我带人将讨贼檄文送到幽州各处,并且命我以主公使者的身份将檄文送到袁绍处。”
魏武点头道:“这几日就辛苦你了,还有你要让手底下的人多观察各郡百姓们的反应,还有袁绍那边的情况。”朱成听闻行礼道:“诺!”
“你下去早些准备吧。”
“诺!”
当天晚上,信件便已抄写完毕,魏武随即从军中挑选出百名勇士,趁着夜色他们将信直接射入邹丹的土城之内,并且在暗中留下一些军士当作斥候,监视邹丹军动向。
由于天黑,邹丹担心有伏兵并没有派人追杀。
此时在邹丹大帐内,邹丹看着手中两封信,暴跳如雷,将信撕成碎片,破口大骂道:“好你个魏武!老子脑袋就值一钱!明日我就攻城!我看你这家伙能笑道什么时候!”
关营见状连忙说道:“将军,切勿动怒。这魏武无非就是困兽之斗,就是为了激怒将军,这才让人写如此卑劣不堪的信件辱骂将军!将军如果攻城定然中了他的计策。现在只需打消耗,魏武小儿耗不过我们的,到时候等他败了,将其俘虏。将军想把他扒皮抽筋都可!”
邹丹听闻咬牙切齿道:“我就听你的!忍他一忍!到时候破城!我要吃他的肉!把他脑袋做成碗天天喝酒用!”
关营微微一笑:“将军英明,这魏武必败!”
……
一个月后,祠已建成,名为:汉伯安公祠。
下葬之日,阳光明媚。
众百姓齐聚祠前,人山人海为刘虞送行。虽然刘虞遗嘱内让众人无需服丧,但城中百姓依然为其披麻戴孝。
百姓默默地站立着,一些人悲伤地哭泣,一些人则紧闭着嘴唇,强忍着泪水。
随着仪式进行,棺椁被慢慢地放进了墓穴中。就在棺椁触碰到土地的那一刹那,上万百姓瞬间爆发出了哭泣和哀嚎的声音。这些声音在城中回荡,仿佛天地都在为这位仁者的离世而哀痛。
当棺椁入土,刘虞的俑像立起时,上万百姓一齐跪下,向着祠的方向叩头。而城墙上的甲士也纷纷向着祠的方向鞠躬行礼。
……
转眼又过十余日。
此时一件事,让魏武心中担忧不已,就是这一个多月了,鲜于辅和赵该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一日午时,魏武便将齐周和尾敦叫到大堂商议此事。
魏武看向二人道:“二位,这鲜于从事和赵别驾已前往乌桓一月有余,但到现在都没有消息,这让我不由担忧不已。而且探子来报,这袁绍也没有调拨兵马的动向,而幽州郡内其他诸侯也没有行动。”
齐周行礼道:“主公,在下以为现在已然入冬,天气寒冷。如果调兵容易导致军中出现冻伤和生病,而且马匹也缺乏草料。乌桓多为骑兵,定然不会冬季出兵。而袁绍虽然甲士众多,但其之前与公孙瓒交手定然也不会贸然进攻。至于其他诸侯……”
尾敦行礼道:“在下以为,现在各路诸侯都在观望,应该都在等有人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