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好不容易投了个好胎,别跟原主似的,把自己给作死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反正以后有大把的时光,不急在这一时。
不过身边躺着这样一个美人,能看不能吃,实在是一种煎熬,还是起床吧。
光脚沾地,屁股离床,他刚下床直感觉双腿发软,差点跪了下去。
果然,酒是穿肠的毒药,色是刮骨的钢刀。
这么小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这个老六死得不冤,就是连累了自己。。。。。。他在心里将原主狠狠地鄙视了一顿。
不过转念一想,原主不作死,自己又怎么能占据这具身体呢。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都是因果。
扶着床站稳后,他拖着疲软的身子,在床边的地板上找出了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
古人的衣服穿起来很麻烦,他费了半天劲才勉强穿戴整齐。
看到梳妆台上的铜镜,他走过去照了照。
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一表人才。
不错,不错。。。。。。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是穿越者该有的样子。除了身子骨弱了些,其他方面已经无可挑剔了。
放下铜镜,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他走出房间,来到船舷栏杆边。
此时晨光初起,万道霞光染红了东方的天际,美不胜收。
花船顺着河水缓缓飘荡,两岸是茂密的芦苇荡,出奇地宁静。
这是什么鬼地方?花船三楼的视线极好,他发现这片水域太过荒凉,并非记忆中的瘦西湖。
“船夫。。。。。。”
他伸头对着下方船舱喊了几声,但无人回应。
也许是四周太过荒凉,让他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原主太过纨绔,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干。
在扬州城,但凡有点正义之心之人,提到这位小侯爷都恨不得从他身上咬块肉下来。
平时不带几个护卫他根本不敢出门,昨夜这个老六是偷偷溜出来的,并未有随从保护。
不会出什么事吧?看着一片荒凉的芦苇荡,他心里有点慌。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
就在这时,四周的芦苇荡中钻出来七八个竹筏,每个竹筏上站着几名持刀大汉,竹筏从四面八方朝着花船围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