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服,拿起书桌上的手机看温樵发来的信息时还愣了一会儿。 虽然虞邀的态度要等他彻底休息过来才能定夺,但虞邀后颈腺体上如今是他的临时标记,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只要他…… 然而所有阴暗又见不得光的念头,却忽然在他想到虞邀昨晚那氤氲着潮气的眼睛时,瞬间烟消云散。 虞邀的眼睛非常好看,明明平时看起来最是冰冷,唯独他瞧见过里面仿佛熏着江南的水汽,朦胧沉醉,可怜又娇气。 保守起见,他清空了和温樵的聊天记录,没再自己家多待,拿着手机又回到了楼下。 和他的大平层不一样,虞邀的房子无论是装潢还是主人生活的痕迹,都带着十足的温暖。 这种温暖不一定是虞邀创造的,但一定是他可以感受到的,那是来自兄长的宠爱。 装修风格是暖色调的,家具的配色也并不单一,走几步就会有一个算不上很高的零食架,似乎就是为了方便虞邀拿。 知道虞邀很懒,家里很多地方都有大小不一的软沙发,一按就会陷下去很深的那种,看着就很舒服。 唯一看着风格过分简约的,大概就是厨房了。 当时是商世白死活拉着谢东诡,拒绝了那一套非常温暖幼稚的壁纸,理由是这么说的。 “这厨房他一年进不去一回的,那是给谁装修的呢? 给我啊!给咱们啊!那不得是按照咱们喜欢的,主打就是简约实用的来吗?” 折判几乎从这些很小的细节里就能看出来虞邀是被很好的保护着的,所以养出来的孩子,也不过就是嘴上很硬,面上很凶,在哥哥们的各种叮嘱下,披着厚厚的保护色。 但是还没人教过他,如果真的有人脱下了他最外层的自我保护,那么他该如何解决。 这就是导致了虞邀都被他吃干抹净了,也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对他。 难得带着几分称得上慌乱的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