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西医普及打压,中药材涨价,再加上一个行医资格证难死一批批老中医……
有人信中医却吃不起,有人不信便贬低。医院的人络绎不绝中医馆却寥寥无几!
那时她觉得悲哀,所以她发展中药膳,中医养生,甚至中医奶茶,想要占据一席之地。
可她还没来得及时实现就被害,如今她有大把的时间,誓以萤烛之火希日月之光!
她神色坚定。
柳老瞬间心中一颤,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回答,他沉默了一瞬,又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为什么?”
“因为热爱。”
谢知韫仰头,直直的望着柳老,却只见他身形一颤,接着哈哈大笑几声,似心酸,似满足。
他走上前来,明明是笑着,却让人觉得沉重又压抑。
“好,好,好!”
他连叹三声,看着谢知韫郑重道:“我希望你记住自己今日的话,日后,你便是我唯一的徒弟,我会把我毕生所学,全都倾囊相授。”
“师傅。”
谢知韫仰头叫了一声,却见柳老眼眶渐红,轻拍了拍她的头,又错开目光,对谢老太太道:
“等她身子好了,每周末就去镇子上跟我学医。寒暑假时便在我那,想家了就回来,您看可行吗?”
“好。”
老太太点头,这事便算敲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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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爷爷从地里回来听到这些事后,也没说什么,只说等上门时备上些东西,到底是拜师,礼节得周全。
说完这事,便将饭菜从屋里端了出来。
正是七月份,屋里热得很,他们索性便搬着小圆桌坐在院里吃了,倒没成想才吃几口,就听到外面传来王婶儿那大嗓门。
“我今儿去镇上卖东西,你猜怎么着?我看到李翠花被带拘留室了!我听了几句,这才知道李泽成竟然被判了三年!说李翠花也要被拘留十五天呢!”
她语气一顿,又阴阳怪气道:“说起来,都是街坊邻居,咋谢家真这么狠,就真把人送监狱了!”
“老谢家两口子护谢知韫护的跟眼珠子似的,这也是李家活该,说不得啥。”
“可我还听说,那李泽成在医院被谢知韫捅了八刀呢!竟然还算轻伤,算什么正当防卫?之前听着还觉得兴许凑巧了,但谢知韫会医!这可说不好……啊!”
王婶儿那话都没说完,就被谢知韫冷不丁拿碗泼了一身稀饭,瞬间火冒三丈:
“你瞎啊?看不到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