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是沙土地,似乎是预留用之搏击的场地。
一侧则摆放着兵器架、蒲团、木桩等练武器械。
而此时,校场中早已有十多位身穿对襟衫的人了,有男有女,要么在站桩、要么在对练。
这些人基本也是来自外院、内院的丫鬟、仆从。
“来新人了?”
“可惜了,又是三个大老爷们。”
“呼,这下我终于不用搬掇石了。”
“我会了我会了,这式我会了!”
见到朱门推开,校场中不少人投来目光。
其中有个身高体阔,长相方正的男子,目光失神,嘴里叨叨不休,喃喃着什么‘吾道成矣’‘虚灵顶劲只要先这样,再这样,再那样就能学会’等奇怪的话。
而在男子身边不远处,一名扎着辫子,脸蛋儿俏丽,犹如瓷娃娃般的女子,稍屈膝,似蹲似站,双手合抱,似乎在站桩。
李清霖的目光快速扫过校场众人,最终停留在中央,一名劲装的魁梧大汉身上。
此人便是伏武师。
“腰牌拿来。”
伏武师目光看过李清霖三人,目光中不夹杂太多情绪,显得有些冷淡。
李清霖三人递出腰牌。
伏武师的目光看过驴脸、阮启两人的腰牌,最终看到李清霖的腰牌时,却顿了顿,惊疑一声,
“你的武令,是谁雕上去的?”
李清霖没有隐瞒,回道:“是余鸢,余管事。”
伏武师眉头一撇,有些诧异,又仔细端详了下腰牌,又上下打量了下李清霖,似乎猜到了什么。
“居然是直接找的余管事,伱倒是个胆大的。”
话语不再冷淡,伏武师的语气中夹杂了丝丝赞赏。
驴脸还没反应过来,有些懵。
倒是阮启似有所悟,目光深邃,不知在想什么。
“行了,你们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