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听完了电话,整个人脸色就变得古怪起来。
他缓缓放下听筒,呼吸一口气:“周文斌是吗?”
周文斌隐隐毒发,浑身酸麻,只能点头。
“那行了。”萧正元顿时把脸板了起来:“二位,这里不欢迎你们,请!”
他要逐客。
这一下,让周文斌和杜鹃儿愣了。
杜鹃儿急了:“您这是什么意思?我爸不是给您打过招呼了吗?”
萧正元冷笑道:“你爸不好使了!刚刚我接到消息,神医门最高层下达严令,禁止所有人给周文斌治病!老夫我是神医门候补成员,哪能抗命?”
“这。。。。。。”杜鹃儿恼怒道:“神医门又不是官府!他们有什么资格如此霸道!这样,我出十倍价钱,如何?”
“莫说是十倍,便是百倍,千倍,也无用!”萧正元看着杜鹃儿,如同看着井底之蛙:“回去给你老公买棺材吧,神医门不准救,这天下无人敢救!!”
“我看你就是庸医!自己没本领救人找借口而已。”杜鹃儿气呼呼地站起来:“老公,我们走,不求他!”
萧正元也不辩驳,冷笑着看着他们二人离开。
二人出了中医协会,杜鹃儿道:“我们去找费青山老院长,他欠我爸一个大人情,他肯定会出手施救。”
周文斌身体不适,心乱如麻,只好点头。
一个小时后。
二人来到了费家府邸。
啪啪啪一顿拍门。
最后便惊动了费青山。
费青山出门一看,叹了一口气:“进屋再说吧。”
三人进了屋。
费青山无奈道:“神医门下了严令,老夫也深感为难呀。”
杜鹃儿相逼:“费老院长,你记得吗,我爸救过你儿子,如今你却见死不救?”
此事一提。
费青山沉默下去了,仿佛犹豫不定。
杜鹃儿道:“老院长,我不会对外声称是你救的,你不说我不说,神医门从何而知?”
费青山迫不得已,长叹道:“罢了!罢了!”
他便将杜鹃儿和周文斌领进了一个私人会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