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当时的坼将军,说不定都要死在那次追击战中!
别看他之前和手下吹牛打屁的时候,嘴里叫嚣说汉人军队太过羸弱,不够他打。
但只有他自己清楚,那话也就能骗骗手下那些在这几日被甜头迷住的没见识的乌桓士兵。
这一次他带领的乌桓士兵,总兵力虽有三万人,但是实际的乌桓士兵,也不过只有一万二千人,其余的一万八千人,更多是收拢其他小族和投降的汉人士卒。
并且由于他们进犯幽州的目的,明面上是为了发展,实则是需要为部落的部民们准备好秋冬的粮草。
是以,分开大首领带走分流掉的八千骑兵和五千充当辎重的士兵,现在在他手下所谓的“主力部队”,其实也不过四千乌桓骑兵,加上一万三的士兵。
其中这一万三的士兵,还需要留下五千留守后方,实际战力,也不过八千人。
更何况,在他们这些骑兵的眼里,平原对决的时候,步兵?不过是屠宰的草罢了!
能指望他们吗?没看见他们连随同驻营的资格都没有吗!
真要遭遇到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和大部队,别说能不能胜,就是能不能带着手下大部队顺利逃脱,他自己都没有多少的把握!
不过,上一次被公孙瓒狂追十余里,狼狈如狗般的伤痛和耻辱,还犹在坼将军的心头涌动。
加上不甘心的同时,坼将军他心里也清楚,此刻要是真的立即退兵对他威信折损无疑是会非常巨大的。
来回走动,坼将军有些暴躁的挠了挠头,突然,仿佛想到了什么,顿住步伐。
转身抓住那名斥候的衣领,急切的问道“公孙瓒的军队现在何处?可曾发现你们?”
“禀将军,公孙瓒大军距离吾等约十里,吾等只敢于远处徘徊,未曾惊动其麾下斥候。”斥候不敢不答,踮着脚赶忙回复坼将军的询问。
“十里。。。十里,还有十里,来人!”坼将军喃喃自语几句后,大喝一声,令手下亲兵赶来。
“你,前往西方鲜卑大营处,这里是我的手稿,让他们尽快出兵,就说,这是一次覆灭公孙瓒的好机会!”转身钻进帐篷,出来时递给先前那名斥候一份布锦。
“诺!”斥候恭敬接下,转身上马而去。
“你们也快点挑出五人,分别前往那几处步兵驻扎的地方,命令他们派兵阻拦公孙瓒的军队,同时主力向我的方向集合!”
见到手下亲兵赶来后,坼将军同样大手一挥,径直下达命令起来。
“诺”“诺”。。。。。
齐声应诺后,自亲兵当中分出五人,接过坼将军的手令,同样转身上马,分五路,出了营帐。
“公孙瓒。。。公孙瓒。。。”望着得令走远的烟尘,坼将军喃喃念叨几句,眼中怨毒神色,陡然变得浓郁。
“嘁嘁嘁,白马将军?这一次。。。。”坼将军背手转身,踏入营帐。
“这一次,就让你变成无头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