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靳泽应该是忙好了,给她回了消息。
靳泽:不用谢。我刚下手术,你那边解决了?
其实还没解决,不知道后续如何。
但宋晚星觉得她跟靳泽只是协议结婚,她身上发生的这些事情,人家没有义务帮忙解决和处理的。
人家那么忙,就更不能给他添麻烦。
她在屏幕上打下:学生手术挺成功的,你们院的孙主任很厉害。
消息发过去之后,对方就没有回了,估计又去忙了。
……
刚才那台脑部穿入钢针的手术,靳泽做得很成功,患者情况稳定,送入了重症监护室监护后续情况。
这台手术全院不忙的医生都来看了,在他出手术室之后,都发自内心地赞扬他那台手术做得极为漂亮。
是他们院神外当之无愧的一把刀。
靳泽的态度倒是很平静,仿佛这台高难度手术的成功并未引起他太多的情绪波动。
靳泽下午还有一台手术,一直到晚上十点才结束。
等他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回家,已经晚上十一点。
这样的晚归对靳泽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
通常回来这么晚的话,他会亲自下厨煮一碗清淡的面条,垫个肚子再看手术视频洗个澡睡觉。
今天回到家的时候,公寓里的灯亮着。
瞬间,他思绪高度集中,忽生出一种家里进了小偷的感觉。
他顺手拿起了玄关挂着的长柄伞,整个人进入警备状态。
余光,却忽然瞥见了鞋柜前的一双女士皮鞋,工工整整地摆放在鞋柜前。
彼时,书房的门从里面被打开,一道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响起:“靳医生,你回来了啊?饭菜都在桌子上,看你一直没跟我说你想吃什么,我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就在附近的超市随便买了一点,都是很清淡的菜。”
靳泽把刚刚拿到手里的长柄伞,放在了伞桶里。
宋晚星咦了一声,往窗外看了眼,问道:“外面下雨了吗?我去把窗户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