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白榆又上前一步,伏上他的胸膛,“我们回去,一起快活?”
白止脸间刹那攀上凶戾,一把甩开了她的手,将药瓶狠狠砸向一棵劲竹,瓶身牢牢嵌进了竹筒间。受惊鸟鸣四起,更为这针锋相对增添几分紧张之势。
白榆也敛起了玩闹的神色,满眼讥讽。他没再看她一眼,大步迈走。虽一句话也没留下,但那具背影的每一处弧线都散发着无穷怒意。
白止气她只会激使自己,更恨自己总是不受控地顺她的意逃开。
他只往前走了一段,终是禁不住回过身,却发现原地已然没有她的身影。
白榆丢魂失魄地拉开小屋的门。
白术正坐在案几前优哉游哉喝着茶,听到身后响动,慵懒地回过头看了她一眼。
“他走了?”
“嗯。”
白术起身拍了拍身前的袍边,叹了口气道:“就这么被他打断了。”他缓缓朝她走去,两人一步步贴近。
白榆面无表情地仰头看他,四目在空中交汇,白术轻轻挑了挑眉,看不透她现在正想什么。哪知她突然揪起他胸前的双领。
两只套着麂皮黑色长靴的大脚反应不及,踉跄着往后退去,那双素色布鞋则游刃有余地迈着步子逼近。
白术毫无防备地被她推倒在床榻。
白榆攀上男人的身前,屈膝跪在他劲腰两侧,直直坐上他的下体位置,身上清湛的气息向他倾压而下。
“姐”白术未说完的话被一片柔软覆上,那股绵软轻触他的嘴角、嘬吸他的唇瓣。就在他伸手想掌住她的后脑压向自己时,她突然松开唇撑起了身,重量完全压在了他的那处。
白榆坐直身体,用袖口拂去嘴角的津液,感觉到臀下戳刺着自己的硬物已经越耸越高,无法忽视的热量透过裤子传进自己张开的腿心,稍抬下体抵住,轻轻摆动起来。
“哼嗯”白术支起的帐篷被她用腿心前后磨动,不住闷哼出声。第一次处于被动地位,他也坐起身,想要对她有所动作。
不料白榆又按着他的肩将他推倒,他便枕起一只胳膊好整以暇地看她。她抽走了他的皮质腰带,从侧边解开长袍系带后,掀起了他的衣物。
“你怎么穿如此复杂”白榆咬着下唇,额角已经渗出细密的薄汗。
白术翘起唇角,轻轻在胯侧边一勾,裤子立马松散开来,那根狰狞的巨物立马跳出了束缚,直勾勾挑衅着白榆。
“那我要怎么穿?”
他满面春色,饶有兴味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