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感觉离他如此近过。
室内的烛光被周羡安吹熄只余一处,在昏暗的夜色里,她被他抱坐在腿上,只有男人低哑的呼吸无比清晰,脑海中仿佛能看见他被情欲征服的脸。
周羡安将她顶得不断往上颠,股间的软肉次次狠狠拍打在男人劲硕的大腿之上。
雪白的胴体已然潮红,白榆额前黏上汗湿的头发,咬了咬唇尽力让自己清醒。
而今晚的周羡安似乎格外粗暴。
在这样的姿势下,女人每次被托起,又重重摔下,感受到硬挺的肉物重重杵捣她的花心,便发出一声淫欲的惨叫。
两人前胸摩擦,白榆总觉胸前两团要燃起火来。她撑着他的肩膀,努力让自己离远了些距离,却又被周羡安一只大掌压住后背,倾扑过去倚在他肩上。
“啊!”这次的幅度大到花心似乎被撞开,一团圆硕顶进了宫颈。
男人丝毫没有留恋里面的温度,紧紧圈住她的身体,不断抽出又抬臀顶撞。
白榆的面目拧起,适应了一下这股灼烧感,再次撑起身子,看见暗夜里半寸之隔间男人微启喘息的唇,已然混浊的瞳眸闪过一抹波光。
她犹豫片刻,伏过身去吻他。
毫不意外,周羡安偏脸躲开了。
白榆闭了闭眼,本想嘲笑自己,可溢出来的只有苦涩。
被颠得重心不稳,她艰难地腾出一只手去摸索铺下藏着的银簪。手中刚握起一抹冰凉,周羡安又猛力一捣,她迅即紧紧环住了他的脖颈。
男人抽插的力道在渐渐小去,她也能趁此空隙调整好握簪的姿势,在两人交合处缓动之中,对准了他的颈动脉。
白榆闭了闭眼,一咬牙,猛力抬高了手臂。
手腕忽被一只大掌狠狠握住,男人猛一挺臀,龟头再次冲进了宫口。
“呃啊”
白榆痛苦地扭起五官,又一次扑倒在他肩上,银器落地的声音震碎了一室情潮。
“你杀人的手段怎么退化成这样了。”
耳边传来他粗喘中的嗓音。白榆戛然瞪大了眼睛,全身都僵滞在原处。
周羡安偏过头,对着她的耳廓,将呼吸尽数传递向她。
“弄出这么大动静,是怕我发现不了吗。”
白榆瞳孔震颤不已。她果然,还是下不了那个狠手。放弃了数种万无一失的手段,而藏了那么长一根簪子在铺下。明明可以一击致命,却还要给人以反应的时机。
哪怕这个男人总是让她绝望。她究竟不忍在何处,连自己都不清楚。
“我不仅知道你要杀我,我还知道你拿到那千两黄金,便要进宫去,把狗皇帝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