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黏黏腻腻地压在喉咙里,他下腹微微一热,心里的破坏欲压都压不下来。他放开让自己含得嫣红湿润的一点,凑上来轻轻咬她的耳朵:“宝贝儿,再来一次行不行?”
她耳朵实在是不经事,滚烫的呼吸撩在耳畔,敏感得腰都颤了一下。他自然抓住机会欺上来,硬的不成样子的东西抵在她略有湿意的入口处,她有气无力地推他:“不要了,我腿都合不拢了。”
娇声娇气的,听得他脊骨都酥了一下:“那就不张腿,我从后面来。”
“不要、啊我不要……”这男人还真就不管不顾顶进来了,她扭着腰挣了两下,有点想哭,“不要从后边来,会疼。”
“好好好,不从后边来,”他慢慢退出来,还在她腿间不舍地蹭了几下,“那从前面来?”
她轻踹他一下,倒不是拒绝的意思。他立马会意,掀开被子坐起来,不太费力就分开了她的腿。
早晨的光线实在是好,从窗边漫散撒入,给她全身上下都打上一层柔光,连腿间的器官也带上一层几近圣洁的滤镜。
她估计是做过什么激光脱毛的项目,外阴干净得像个馒头,阴蒂还可怜地肿着,花道口的粘膜也被磨出一种淫糜的嫣红色。他看得都有点失神,用指节轻轻揉了揉那个敏感的小东西,惹得她轻叫一声。
她徒劳地合了下腿,脸色有点红:“不许看……别看了。”
“好,我不看。”他低声回应,分开她的腿,缓缓抵了进去。
做爱这种事儿,任你尺寸多天赋异禀也是得磨合的,不然只能成为纯粹的活塞运动。而他果然如自己所说的学习能力很强,半载的功夫,对她的身体就熟悉得像自己的一样。
大清早的不适合剧烈运动,于是他不疾不徐,只一心想把老婆伺候舒服了。充血的甬道敏感得不可思议,没多久她就被磨得迷迷糊糊的,舒服得脚趾都在蜷缩。
身下一张神情迷离的小脸,红润饱满的唇随着他的节奏吐出暧昧的轻吟,他便更有些轻弄慢捻的兴味。身下抵入,退出,手掌轻轻掠过挺立的红樱,揉上花道口上面的小东西……察觉到她腰肢越来越软,身下越来越湿,他心头一时满得都有点发胀。
“嗯……”
她觉得整个人就像冬夜泡进了温水里,四肢百骸都是酥的。高潮来得从未有过的柔顺,如奶油化开,亦或蜂蜜顺着重力流淌下来,金黄甜蜜的滋味。
他没有停,她也就这么愉悦地承受下去,相接处淅淅沥沥的液体被温柔地撞成一片狼藉,湿滑得像他此刻的心,容不得一个人能在上面站着,诟病他的沉溺。
“好棒……”
听着她叫得越来越腻,他吻了吻她的耳根:“喜欢吗?”
“喜欢、啊好喜欢……”
“很舒服?”
“舒服、唔重一点……”
“那还要不要那么舒服?”
“要、嗯、要啊……”
她脑子晕晕乎乎的,也不知道羞,什么话都能被哄出口来。等他假意质问为什么她最开始还不让自己进来,她竟然都能主动认错了:“错了……要你、啊、啊要你……快点……”
昨天也是忙活了一晚上,他没坚持太久,重重顶了几下把她送上去,满满地射在了绞紧的甬道里。那腿间的红肿白浊实在有点刺激视觉,他没敢多看,揉着她的阴蒂为她延长快感,俯下身吻了吻她汗津津的脖子。
她在余韵里轻微地颤着,眼神都有点失焦了,好半天才把声带调整到说话的模式,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着:“我有一天,会不会、死在你床上?”
“嗯?”他困惑,“老子有那么暴力吗?”
“不是!”她横他一眼,可惜眼里带泪颊上飞红,一点杀伤力都没有,“不是说你太暴力了……”
他恍然:“懂了,那就是你被我干得太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