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质疑我,”宁昭同警告地看他一眼,又笑,挥手准备出门,“两位忙,我先走了。”
吴崇山还多问了一句:“其他人呢?”
雷众笑,示意他看窗外:“都练着呢。”
行李一放,没忙着收拾,宁昭同带着几根阿萨布带回来的猫条出门找流浪猫。
两个小时后,宁昭同抱着刚洗干净的猫和衣服从澡堂走出来,围观群众顿时一拥而上:“宁姐!”
“宁姐,我给你拿盆儿,你抱猫就行!”
“我靠,宁顾问你把猫洗了啊?”
宁昭同错愕了一瞬,回神笑道:“对,把猫和自己都洗了。”
众人都笑。
突然一人又问:“阿萨布好不好玩啊?”
“有礼物吗宁姐!”
“说什么呢,懂不懂事。”
宁昭同找了个凳子坐下,拿毛巾搓了搓腿上的流浪猫:“我带了瓶阿萨布的空气回来,刚进门就放了,大家排队一人一口,不准抢啊。”
此话一出,又是一阵哄笑。
漂亮顾问可太有意思了。
流浪猫被她胡萝卜加大棒的折腾得没脾气,趴在她膝盖上任人揉捏,宁昭同问了几句近况,大家立马群情激愤,开始进行陈队长批斗大会。
啊,别问为什么没有雷队长,这始作俑者到底是谁他们都门儿清。
吃完晚饭,他们还有一个晚训。宁昭同抱着猫溜达到仓库门口,想进去看看,结果被余乐天阻止了:“没啥子好看的,宁姐你去东边嘛,那点有我师父种的菜。”
种的菜?
宁昭同立马应声:“好啊!”
集装箱,营养液,一片手指长的小苗。虽然不太青嫩,也足够让人惊喜。
她把流浪猫抱紧了一点,防止它撒泼毁了这点珍贵的绿,一一看过来,最后几乎有点叹息。
生命的颜色。
再待了片刻,宁昭同抱着流浪猫去接男朋友下班,会议室里连雷众都不在,陈承平张开手:“来,刚没抱到。”
宁昭同把猫递过去,陈承平搂过来挼了两把就扔了,接着凑上来抱了个严严实实。
“好香,”他把脸埋她脖子里,吸猫一样吸了好几口,“宝贝儿你怎么那么香?”
她被弄得有点痒,推开他:“不是用的你们制式的洗浴用品吗,香什么香。”
“那就是你香,”他搂着她的腰把人抱进怀里,坐到位置上,“让我亲一口。最近有没有想我?”
“想锤子啊,不就两三天吗?”
陈承平不满:“宁老师你懂不懂什么叫度日如年啊,还有那个,那个叫什么,《诗经》里来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