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同自己食量不小,消化能力也还行,所以由着自己多吃了一点,但崔乔吃得不比她少。她没忍住,发出质疑:“你吃那么多,晚上睡得着吗?”
“我自律太久了,好不容易有借口,你让我放纵一下,”他说得可怜兮兮的,眨巴了两下眼睛,“我在非洲都自己做饭,后来懒得做了就每天白人饭加各种补剂,好久没吃过正经东西了。”
“吃正经东西就是一顿炫八个奶油小蛋糕?”她很放肆地往他胸前摸了一把,“我跟你说崔乔,你这种小白脸儿不能胖的,一胖就显油。”
“?”
崔乔完美微笑:“真会说话啊宁昭同,我是小白脸儿?”
她轻笑,小声哄了一句:“我审美俗气,就喜欢小白脸儿。”
“迟来的找补就如同别人咀嚼过的甘蔗?”
“我吃,我吃,”她忙道,而后扑哧一声,凑过来舔掉他唇角的奶油,“给你亲亲,不许生气。”
崔乔是挺白的,随了吴姨。
第二天宁昭同软绵绵地趴在被子里,看崔乔收拾柜子里的衣服,若有所思。
要是不说,别人绝对想不到他在非洲待了那么多年。白净,皮肤薄,耳根和下颌的交界处有淡淡一根血管痕迹,上面一颗稍稍发红的小痣。
位置很特别,当年跟他做同桌那会儿,她一发呆就往他耳根猛瞅,大概是特别想亲。
想到这里,她撑着酸软的腿起床,拢了头发去盥洗室洗漱。
就这一个儿子,吴琴和崔青松还是挺惯着的,主卧都归了他,带一个很宽的卫生间。
当然,明面上最近她才是这屋子的主人。
醒过来俩人又胡闹过一会儿,她觉得身上有点黏糊,干脆开水洗了个澡。洗完脸刷完牙,她湿漉漉地走出来,从后面抱住他:“哥哥。”
“嗯?”他将手里的衬衫挂好,拉上衣柜门,转身抱住她,“才九点,不再睡会儿吗?”
“想亲你,”她捧着他的脸印了一个吻,然后往他肩窝里凑,舌尖轻轻掠过那一点小痣,“让我亲会儿。”
舌尖柔软湿润的质感,激得他背脊一紧,由着她的力道靠在了衣柜上。
有了支撑,她把自己更深地嵌进他怀里,辗转着吮吸耳根下方寸之地。位置特殊,她不敢使劲,最后只留下一点薄薄的红痕。
“你怎么又硬了,”她抱怨,手探下去揉了两下,“让它乖一点。”
“同同乖一点,它就能乖一点,”他低声笑,嗓子已经哑下来了,按住她的手,将她压在背面上,“同同乖吗?”
这几天每晚都闹得很过,她本该是有些倦怠的,却发现这一刻自己兴奋得要命,连腿都环到他腰上了。睡裙被卷到腰上,内裤被剥到踝间,她缩了下腿,意识到就这么一会儿,自己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于是她知道,她的身体很想要他,而除却身体的其余的宁昭同也都一样。
好湿了……想要他插进来。
可他的挑弄总是带着甜蜜的坏心,几乎就是亵玩。拇指指腹沾了湿滑的爱液上来,揉弄已经红肿发胀的阴蒂,食指则模仿着抽插的节奏,在贝肉之间游移。
她难耐地蹭着膝盖,喘息哑在喉咙里,眼睛抬起来一片湿润水光:“哥哥,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