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闻言,若有所思地打量温流一遍,最后像是确定了什么:“操你?”
喻蓝江一下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
“也不是不行,”温流笑意一深,指腹轻轻磨过她纤细的手腕,再揉上她毫无训练痕迹的柔软指腹,“你要是想,也可以自己操我……你可以把我捆起来,用鞭子抽我,我会哭着叫你‘妈妈’,求你把我放了……”
喻蓝江背后的鸡皮疙瘩都快掉下来了,可一看她,竟然还笑得从容:“你怎么知道,我鞭子用得很好?”
温流闻言,竟然从西服外套里掏出一把折迭好的鞭子,将它握紧在她手中:“这是见面礼,希望今晚你能带着它来见我。”
那是根相当精致的棕黑硬皮鞭,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看上去相当有韧性。只是上面沾着洗不掉的血迹,让人毫不怀疑它听过不少痛苦的呻吟,或在床上,或在刑房。
“像你这样的女士,就该带着鞭子去跟男人约会。”温流还是笑,补充道。
她没有回应,但是收下了那根皮鞭,撑着喻蓝江的胸站起来。分明不凡的身量,却一脉腰酥骨软的韵味,她回身:“补个妆,失陪。”
温流坐起身来,笑得完美无缺:“请便。”
关了通讯,宁昭同上完厕所,洗完手,在镜子面前深深呼出一口气。
片刻后,她再次拧开开关,在肩头轻叩两下,那边很快就传来傅东君的声音:“信号正常。”
陈承平拿过话筒:“暂时还没找到东西,但全部搜过一遍,范围缩小到你们那一栋楼里。大厅后面是个酒店一样的空间,估计是温流平时待客的地方,我们的人已经在搜了,但是房间比较多,暂时还没有眉目。”
她再叩了两下,意思是收到。
那边陈承平却没有关掉通讯,似乎是犹豫了片刻,还是道:“温流对你势在必得,那些男的也没安好心,你还是尽量和喻蓝江待在一起,务必以人身安全为重。”
她微微一愣,而后轻扣了三下。
意思是,不。
傅东君不解:“师妹”那边传来一声轻咳,他立马噤了声。
宁昭同推门而出,含笑看着门口的田中深木:“田中先生,守在女卫生间门口,是否有些失礼?”
这片角落灯光昏黄,冷冷清清的光影映在她身上,更添一点招人的若即若离。田中不好意思地欠了欠身:“在下失礼,只是碰见了,这便离开。”
她也不深究,示意他先行:“请。”
田中连忙先走一步要摆脱这种尴尬的场面,等走到大厅门口,实在忍不住回头,却发现她并没有跟上来。
田中有些困惑,想到什么,找到温流,轻声告知她的消失。
温流眉梢一动,把手中酒杯塞到他怀里,转头便朝着后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