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母亲,留下这个孩子吧!”盛宏叩首恳求。
这场景十分眼熟,宜修细细想了想,明白了。
笑着对盛老太太道:“母亲您看。”
“我不看!”盛老太太已经有了应激反应,只要对方开始喊母亲,或者用您这种敬语,就指定没好事。
但宜修还是要说,“当年林噙霜大了肚子,主君为了纳林噙霜也是这么一番说辞和场面。”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主君倒能耐,除了大婚之日的夫妻对拜,还为两个女人下过跪。”
盛宏:“……”
盛老太太:“……”
“唉。”宜修叹了一口气,脸上却没有一点哀伤,只有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和嘲讽。
“不会这次主君又想让我喝自己儿媳妇的妾室茶吧?”
盛长柏忍无可忍:“荒唐!”
“你闭嘴。”盛宏腾的一下跳起来,怒道,“老子说话,轮不到你一个小辈插嘴,若不是你没能耐,会有今天吗。”
直接堵得盛长柏哑口无言。
但别看他们父子俩吵得厉害,实则也是在唱双簧,对于海朝云的孩子,二人可都是想保住的。
就连盛老太太也这么想,只是没有明说。
海家的助力,对现在孤立无援的盛家来说,可谓是至关重要。
为了盛家,或者说为了一口气,从年轻时死撑着到现在的盛老太太,比谁都希望盛家蒸蒸日上。
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当初没有错,是探花郎没有眼光,但她品行高洁,就算被辜负,也会对丈夫的庶子尽心尽力。
且比探花郎,比任何人做得都要好。
所有人的心理和执念欲望,宜修如何不明白。
她最擅长的不就是这个吗。
如今水已经搅浑,也到她开出条件的时候了。
宜修语气格外平静:“我要你们手上所有拿得出来的庄子和田地,包括盛家的祖业,海家的嫁妆,徐家的棺材板。”
一石激起千层浪,刚刚还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人齐齐抬头看向宜修。
盛宏:“你这是趁人之危,狮子大开口!”
“你做下这样的肮脏事,还想保下儿子,我凭什么忍。”宜修当即回怼,“大不了一拍两散,我带着如儿回娘家去。”
“就算娘家不要我,还有华儿呢!”
“咳咳!”盛老太太咳嗽几声,虚弱道,“你连我的棺材板都要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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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修回眸,笑道:“你当初不也是这么算计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