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妍和永珹知道后都大喜过望,能有亲生子谁还愿意过继养子啊。
金玉妍将永珹福晋接到自己屋中,贴身照顾,又略有些嫌弃:“你不是宜男相,也不知道这一胎是不是儿子。”
永珹福晋呐呐无言,脸上端的一脸小媳妇表情,求助似的看向永珹。
永珹:“额娘,生儿生女都一样,儿子此生能有自己的亲生骨肉已经很知足了。”
永珹福晋感动落泪,心想她何其有幸,试问哪一个嫁给皇室子孙的女子能像她这般辛福,夫君只宠爱她一人。
要知道永璋阿哥比永珹愚笨不说,后院也是一个又一个年轻貌美的妾室往屋里抬,要不是当今圣上英明,永璋阿哥怕不是要宠妾灭妻了。
“胡说!”金玉妍不爽地打断两人在她面前上演你侬我侬,“若不是儿子,就不能继承爵位,岂不是白费功夫,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胎。”
“……”
永珹福晋怀胎四个月的时候,本来应该坐稳的胎开始不稳定起来,而且是一靠近金玉妍就难受虚弱。
这可把永珹吓坏了,赶忙让福晋搬回来自己屋,留金玉妍独自在那生闷气。
后又请了宫中太医,还有民间名医来诊治,意外发现了金玉妍每日佩戴的红珊瑚手串有问题。
“信口雌黄,这手串哀家带了一辈子,哪有什么问题。”
“草民在医术中曾看到过一种红麝香珠的伤胎利器,而娘娘这串红珊瑚手串中的其中一颗便是红麝香珠。”
金玉妍如遭雷劈,呆愣在原地良久,久到永珹忍不住出言劝慰她时才清醒。
“什么都不必说,让哀家自己静静,自己好好想想。”
金玉妍回到屋中又哭又笑,这串红珊瑚是王爷送给她的,王爷说希望这手串可以代替他陪伴她,这暗藏的红麝香珠一定是王爷的意思。
“王爷,你也不想我生旁的男人的子嗣是吗,一定是这样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你若告诉我,我自然会听的。”
金玉妍将手串置于鼻下,细细闻着那浅淡的几乎没有的香气,自我感动的一塌糊涂。
她坚信这是王爷的意思,因为王爷深爱她,却因为大清势强,弘历好色才不能娶她,所以产生嫉妒之情,不愿她给清朝的男子生孩子。
越想越觉得没错,当初她来玉氏本来是冲着雍正后宫去的,却被还是宝亲王的弘历讨了去。
“都是弘历这个贪花好色之徒误了我和王爷一生!”
自认猜中了王爷的心意,金玉妍也不闹腾了。
就算之后永珹福晋产下一女,且多年未再有身孕,金玉妍也不是那么在意了,没有儿子就没有儿子吧,又不是王爷没有儿子。
而永珹和永珹福晋则是觉得金玉妍想通了,恩恩爱爱地抚养女儿长大,挑选优秀的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