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的价格委实有些贵了,我们两个人决定坐新干线回去。
六岁以下的小孩免票,他把拿着冰淇淋的我抱起来,和售票员说我今年五岁半。
那一瞬间,让我想到某个逢赌必输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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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自己的实力以后,禅院家便经常指派祓除咒灵的任务给我。
老实说,做咒术师的日子比做咒术师后备役的日子要快活很多。
因为我们可以随意出门。
我发现只要远离了禅院家,甚尔的心情就会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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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时候出门晚了,还是有晦气的事情找上门来。
有个自称禅院嫡子的家伙专门跑到我和甚尔的地盘,上下打量我们一番以后,妄图招揽我们俩个做小弟。
“你们两个勉强有资格做本少爷的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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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抱着手臂居高临下觑了他一眼,不感兴趣地把视线移走。
这家伙却仿佛看到什么绝世美女般,瞬间脸都涨红了,自以为隐秘地偷偷垫脚,想要让自己的身形更高大一点。
我见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个小萝卜头需要什么跟班?”
他对我的态度远没有对甚尔那样害羞和睦,听了这话瞬间怒发冲冠:“你也没高到哪里去!”
“比你高绰绰有余。”
“你知道我是谁吗?就这样说话!”
他不满:“我可是禅院家的嫡子,想给我做跟班的人从这里排队排到了西伯利亚,也就是我看你们两个人顺眼,才给你这个机会……否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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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这个具有莫名意味的词语钻进我的耳朵里,惹得头皮有些发痒。
仿佛对上什么暗号似的,我顿时不假思索地跟着吐出一个词语:“发卖。”
还在夸耀自己嫡子身份的直哉瞬间不解:“什么……?”
我重复了一遍:“发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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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直哉固然是个嫡子,可是我和甚尔作为他亲叔叔的子女也不是什么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