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权威冷冷一笑:“就按郡主的意思办!”
大公主母女和权尚书、靖国公都是用过午膳后离开的,哦,还带着三皇子准备的厚礼,权三老爷留下和永福郡主办移交产业账目,故此继前日、昨日之后,京都的百姓们再次看到流水似的箱笼涌入三皇子府。
百姓们甚至开始猜:三皇子是众皇子当中最富的那个吧?
是否为最富的皇子虽不肯定,但富得流油是真,傅归晚和权三老爷办好移交,所有账目核实清楚,银两珍宝入库,她掐着手指头把这混账皇子府公账上的产业财宝和他的私库一合计,跑去问他:“知道你现在有多少家底吗?”
“你亏空了?”赵鸣轩赖洋洋的斜她:“无论多少本皇子都亏得起,接着打理吧。”
“我三外祖父乃大熙三大富商之一,我做生意能亏吗?”傅归晚哼道:“放心,我看你不顺眼也不会为此砸我自己和外祖父的招牌。”
赵鸣轩反嘲:“我看是你拿自己的家底来填补了吧?”
“赖得跟你掰扯。”傅归晚伸出四根手指扬了扬:“大概三百八十万两,快四百万两了,你二哥四弟他们就是你的一个零头。”
这么多?赵鸣轩有点意外,将疑将信:“唬我是吧?”
“大兄弟,你和太子出宫建府得到的可是80万两,还有母后们的巨额嫁妆,你四年前就有三百多万两的家底,每年有二十万两的收息难道很出人意料吗?”
“我又不查账,随便你谎报、中饱私囊。”三皇子殿下领情是不可能领情的:“你就是给我亏出个血窟窿来我也不介意,想想你嫁人后得变得多穷酸,还不多贪点?”
“我比你富,大兄弟。”
“四皇子养得起你吗?”赵鸣轩嘲笑道:“做他的皇子妃还得你自己养自己,疯丫头你也够窝囊了,还是给我做小妾吧。放心,等你成我的小妾,你想怎么挥霍我都答应。”
“天还没黑,别做白日梦行吗?”真是受不了,傅归晚提醒道:“关于你皇子府的公账,你当年不是也按皇子的例没多摆吗?这几年你小舅每年大概给你挣五六万两,你都没用过;我想,放到你的私库里吧。”
“公账上的收息放私库?”赵鸣轩冷声:“我能缺这点银两吗?疯丫头!”
“叫什么叫,赵珩博他就把20万两现银全部收到自己的私库里了,四皇子放十万两在公账上,你还孤家寡人一个,公账上需要放这么多吗?”她通知道:“就这么定了,不乐意的你自己管着。”
赵鸣轩憋着气转移攻击点:“你没弄错,二皇子至于吗?也没见他多铺张,他用得着对妻妾死抠成这样吗?”
“你怎么不问赵珩博缺金少银了吗?至于为点银两去睡个有夫之妇吗?不嫌丢人也不嫌膈应,还叫忠厚老实胆小如鼠吗?”
“你的意思——”赵鸣轩目光微变。
“慢慢考虑吧,走啦,明天再过来办剩余的事。”傅归晚痛快地走人,离开三皇子府,回自己的郡主府,走近前竟看到她三哥在府外徘徊?
年轻人身子骨好,傅归旭昨天已经养好伤只是被拘在家里,今早回金吾卫当差,傍晚下衙门后下意识跑来找妹妹,半途中生生止住脚步,瞎逛许久,没想到又来到永福郡主府外,但已经失掉理所当然的进门勇气。
他像个委屈的孩子,被至亲抛弃后仍旧想去亲近,可怜而无助。
傅归晚叹气,带他进府,一起用了晚膳,既哄又劝半天,这哥哥虽然不再死犟也没吭声,一直没吭声,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再在心底叹息一声,时辰差不多送哥哥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