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怕情敌说明你内心的恐慌,对心爱的姑娘连喜欢都羞于出口的男人更是没有威胁。”涂绍昉很真诚地说:“看来你也清楚我能娶到郡主的胜算在你之上,又不敢承认罢了。”
“哼!少给本皇子断章取义。”赵鸣轩冷嘲:“你是个男人,你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被些狂蜂浪蝶的登徒子色胚围绕纠缠?”
“当然不能!”涂绍昉坚决,趁势道:“所以我们成亲后还请表哥和郡主保持距离,忘掉前程往事种种超越表兄妹情谊的过往,否则我只能再找你打架,绝对不跟你客气。”
“谁跟你客气!”赵鸣轩怒而拍桌:“既然知道身为男人该有最基本的态度还敢纠缠永福,你是只会说一套做一套呢还是真需要本皇子来给你醒醒脑?”
和这混账理不清楚,涂绍昉提议:“咱们还是请郡主过来吧。”
“本皇子还怕你不成?”赵鸣轩冷笑,即刻派护卫到隔壁递信请永福郡主前来相商。
两刻钟后见到他表妹来到书房,抢先告诉之,归晚:“……”她揉揉太阳穴,轻咳道:“我说过等到我老师和西宁侯来京后再考虑,你腿疾如何了?”
赵鸣轩斜那赖皮一眼,迈开长腿站起来走路,宣告道:“这两日我跑马扎马步的限制已经放宽到半日内,假以时日应该就是这月内表哥我能彻底痊愈,双腿恢复到坠马前。”
涂绍昉站起来围绕他转了圈,归晚反拉把椅子坐下,提示道:“太子知道你能站起来了,但不详备以为你还在拄拐杖走,还有你们俩怎么晚上见面?”
“他怎么会知道?”赵鸣轩追问,归晚解释清楚后,他冷笑声再对这赖皮奚落:“现在给他卖命将来你翼国侯府不还是得落个鸟尽弓藏的下场。”
涂绍昉没反驳没接话,只向师妹解释晚上会面的因由,顺便问问他们知晓闵家的反击手段吗?叹道:“很久没关注过他们的动向,但我总觉得应该快了吧?”
赵鸣轩嗤了声:“我只关注那畜生死了没?”
归晚也摇头:“护卫长倒主动派暗卫过去埋伏但关注的是尤湉的死活,尤湉一死,我就让护卫长把暗卫们撤回来了;我特意让赵珩博放走了谢玉颜身边伺候的奴婢们好像也没派上什么用处。话说,谢玉颜还活着吗?这点,大兄弟你总知道吧?”
“活着,只吊一口气我都让她活着。”赵鸣轩冷声:“还得送她和赵珩斌一起上路。”
“如此说来闵家的动向应该只有权尚书他们清楚,真想知道?要么今晚写封信派飞擎和飞鹰送到权家再让他们把回信拿回来,我们等个答案?”归晚建议,看他们都没异议,她便提笔落字,快速写完信,唤护卫长进书房来交代清楚。
书房内重新变成只有三人时陷入沉寂,赵鸣轩要赶这赖皮先走,他好和自己的女人温存。涂绍昉硬赖着不动,要走就和师妹回隔壁郡主府,两人越吵越烈时郡主打断道:“我看书,你们俩下棋,再吵就各回各家,散了。”
赵鸣轩没有驳掉,憋着气狠狠瞪那赖皮一眼,把书桌留给永福看书,他带着这混蛋赖皮坐到明间的罗汉床里对弈。
烛影婆娑,烛泪四溢,今夜屋外的星辉随着烛火跳跃燃尽又换新烛的轮替中趋于黯淡,前往权家送信的两位护卫首领则终于在星辰殆尽前赶回三皇子府,将回复呈上。
归晚展信:“5月22由六皇子提议和兄嫂到福宁寺进香为闵昭仪祈福祝祷,在途中动手,新婚夫妇双双毙命嫁祸于三皇子?六皇子重伤?”
赵鸣轩讥笑:“由赵珩钰亲自给兄嫂喂毒,还真不愧是亲兄弟!”
涂绍昉感叹:“正好没有超越老师给的一年限期,更好的是老师和师娘要从蜀地回京来,可以亲眼看着闵氏正法。”
可他们谁也没想到,或者说整个京畿都没料到竟然在五皇子的喜宴上葬送了当朝储君!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在今天结束前发上来了o(╥﹏╥)o9。29大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