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厉寒阳的时候,许宁奕正在路上呕吐。
我贴心的给她擦嘴,让她漱口,给她清理。
她蹲在路口,埋头哭了起来。
「肖衡,我是不是很过分。」
这已经是第十七次,我从酒吧接她回来。
我摇摇头,将她扶起来,温声道:「是我不好。」
是我给不了她生理上的愉悦。
是我。
不行了。
一道炸街的机车声响起。
一个穿着黑色机车服的男人突然走了过来。
「许宁奕?」
我和许大小姐同时转过身去。
比身体更诚实的是人的眼睛。
许宁奕几乎在看到厉寒阳的那一瞬间,就已经自动将我隔绝在外。
「寒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她说过,他们是青梅竹马,自小一起长大。
但因为厉寒阳是厉家的私生子,所以许母许父一直不肯他们来往过密。
比起她的千金小姐身份。
他更像是一个流浪街头的混子。
可她那些年,就是爱这个混子。
爱他的不羁,爱他的自由浪荡。
「宁弈,听说……你结婚了?」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我。
许大小姐面色有些许僵硬,转头向我介绍。
「阿衡,这是我以前的朋友厉寒阳。」
「寒阳,这是我的丈夫,也是我大学时期的学长。」
厉寒阳开着机车走了。
听着那轰鸣的声音,我好像看到,许大小姐的心也跟着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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