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还讲究什么体面?
蒋牢头喊回去:“看得清楚啊!”
县令坐堂,台下才静下来。
刑台上,一排人中,有一个死囚“啊”了声,其他人便齐刷刷向郭盛安看来。
县令掷下斩首牌:“午时三刻已到,斩!”
高座的还有其他官员,因不是穿着朝服,郭盛安只能从对方气度判断是官员。
刽子手已经扔掉死囚背后的亡命牌,高高举起大刀。
手起刀落,咔嚓一声,干净利落,鲜血四溅,惹花了所有人眼。
死囚在临死前,只见害他们如此这般的罪魁祸首,朝他们居高临下地轻蔑一笑,似乎在对他们说——
好走。
……
刘家墨心有余悸。
一颗脑袋掉地时,他就忍不住跑边儿上呕了起来。
当时他还觉得丢人,结果现场百姓中同样反应的还不少……
释然了。
如今脑海还回荡着脑袋搬家的场面,骇得脸色苍白,提不起一丁点力气,还得蒋牢头扛着一只胳膊,艰难地前行。
为什么不是郭盛安这个做姐夫的扛胳膊?
因为他太高。
蒋牢头:“还好吧?”
刘家墨摆了摆手。
郭盛安在一旁啧了声,“你这身体素质,还不如同大山一样待在蒋大哥家中呢。”
“那不行!专门来看这一趟的……呕……”又回想起那场面,跑一旁吐去了。
蒋牢头嗤笑:“这小子,呵。”
回到蒋牢头家中,蒋家给留了饭食,潦草吃过,郭盛安才带着大山,驾着驴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