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僵住,看向郭盛安,后者无所畏惧道:“岳父如果信得过我,明日待家墨回来,我为弟妹诊脉,开了药方,等来年开春上山为弟妹采药治疗如何?”
“你何时习来的这门本事?”
郭盛安:“如今我们一房还有二弟他们,皆在读书识字,我与大丫有这方面的天赋。”
说着说着,就说起几个孩子的天赋了。
二丫对画感兴趣,三丫爱练武,金宝对算学感兴趣。
二丫绘画的确有点子天赋,但不算太出色;三丫练武不错,包括这次走娘家,一路上月娘这个大人都觉得冷,三丫却精力旺盛得很;金宝与其说对算学感兴趣,倒不如说对钱感兴趣。
譬如,金宝不知道1+1=2,但换上单位,一文钱加两文钱,他能一口答出共三文。
都是好苗子。
孩子的事一说多,老刘沟壑的老脸又不展了。
郭家子孙旺,他老刘家……
哎。
郭盛安见状,劝道:“镇上县上大夫都没法子,倒不如我来试试,左右我把脉、开药、采药都不要钱,实在采集不到的草药,我再去镇上买,岳父你到时付我那几味药钱便好。
死马当活马医,反正这过程花不了几个钱。
何况弟妹嫁到岳家这么多年,虽然没有所出,但岳父岳母对我与月娘多有照顾,你们送来什么,弟妹也没多说,实属好性子。真要舍了弟妹,家中哪有其他闲钱再娶一个回来?岳父也不能保证新娶回来的脾气就好不是。
多得是那等不孝顺的,待公爹婆母老了,瘫在床上了,她们可劲儿磋磨的儿媳。”
闻言,老刘点头,“我与你娘也不是不讲理的性子,她除了肚子不争气,人的确不错。”
这话,是同意郭盛安的提议了。
吃过饭,孩子们便在村子里到处玩,大人则继续闲聊两家的情况。
刘家没有吃晚食的习惯,但听三丫喊饿,大柳氏还是抓了把粮食下锅。
翌日,小柳氏和刘家墨灰头土脸回来了。
大柳氏见状,赶紧递过去自制的鸡毛掸子,“咋回事,把自个儿弄这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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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墨弹了弹身上的雪混土,道:“别提了,她回来路上掉坑里了,我好不容易将人捞上来,自己也成了这样。”
“舅舅!”三丫的声音清脆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