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酒这块,如若成功了,除了喝的酒,我还打算做些药酒。”
月娘吞咽了下唾液,又听郭盛安道:“抄书的缘故,我如今笔锋越来越有自己的特色了,镇上李大夫无意间瞧见了我的毛笔字,让我去书肆试试抄书,这也是个进项。
所以月娘,你无需担心银钱问题,没了我还可以赚。
建房子花费银子固然多,但住的舒坦是一辈子的事,省不了。你若实在心疼,你计算计算这么多银子摊下来,住个几十年,一天才消耗多少?
还有做腌菜、酸菜、咸鸡蛋,去买间作坊又得不小一笔花销吧?自个儿倒腾又能省下一笔。
这样一想,是不是就不觉着多了?”
月娘:……
有几分道理,又觉得哪里不对。
郭盛安见她被自己绕了进去,最后道:“月娘你再仔细考虑考虑,反正离建家还有段时日,咱们还有合计时间。”
“……嗯。”
……
郭盛祺没分到家产一事,瞒不住。
要计入族谱的。
其他族人能看到,也不知是哪个大嘴巴,给传了出去。
大家伙儿都啧啧称奇。
“以前将那郭盛祺当眼珠子护着,到最后一文钱都没给?这郭老四,也忒心狠了点。”
“没办法,养老的担子在郭大郎肩上,那郭老四敢干出糊涂事,就和铁柱家一个下场。”
“这倒也是。”
“郭老四何时转的性子?”
以往,在锦鲤运的影响下,村里人觉得压榨郭大郎和郭二郎的行为实属过分,现在村里人又觉着一分家产都不分给童生的三儿子,郭昌珉老两口实属脑子有坑。
不管怎么说,别人做事无论好坏,总有吃瓜群众批判、议论的。
郭盛安没怎么在意就成。
倒是郭昌珉老两口,闭门不出。
郭盛全一回来,小周氏便脸颊通红,捧着热乎乎的银子给他关门展示:“夫君,咱们发达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