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想买田?”
“我想另起房子。”
“那不错,需要人手可以跟我说。”
“那我就不跟村长客气了。”
村长将郭盛安送达,驾着牛车离开时,路过一家小铺子,里面正起争执。
他眼睛有些老花了,需得眯起,专注精神,才能看清个大概。
场景是看清了,没想到是熟人。
郭昌珉的老幺媳妇儿,正和人起争执呢。
他询问了下四周人,都是街坊邻居,当然知晓个大概。
“是这家铺子的屋主,要涨租子,租铺子的没同意,说好了租三年不涨租的,这还没到期限呢。没有协议,屋主要赶人,说自己做豆腐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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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子屋主便是冯玉。
村长不知道的是,郭盛祺半个月前回村之所以没吵起来,是双方达成了协议。郭盛祺要童生的名声,郭盛安兄弟要钱,拿什么抵押?就是镇上这间铺子。
冯玉想留住铺子,就得重新做豆腐生意。
她不是不能赚钱,而是夫家有俩兄弟照拂,自己有租子收,两边拿钱,干嘛那么辛苦?
更阴暗的想法是,夫家俩兄弟如今的付出,不就是想未来沾夫君的光吗?那现在辛苦点是应该的。
可她也不想想,她家那位夫君有生之年能不能考上秀才。
郭盛安他们别说沾光了,就是祛除沾染的霉运都得百转千回,经历千辛万苦回来才能改写命运。
……
王员外家。
王员外赶回家来看这次管家请的木匠,主要是每天瞅瞅人家手艺,一旦不对劲还可以换个木匠。
来偏院的路上,王员外听管家的口吻,觉得这事儿十拿九稳,待看到敞开的门内,单脚踩在独凳上削木的郭盛安,他也没瞅出有何不同,为何管家就信誓旦旦了呢?
瞧出老爷的疑问,管家赶紧解释:“老爷,这郭木匠我昨天派人去查过,家里简单,有个童生弟弟,为人老实。给的定金十两,若是搞砸了,他家田地可以抵。
他师父孙木匠不敢接的,他敢,没有十足把握干嘛冒这份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