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太闲笑得跟地主家傻儿子般,将赌桌上的银子、票子往怀里搂,“嘿嘿嘿,赢了,赢了!我就说贤弟你旺我!”
赌了几次后,同赌桌的其他赌徒总算发现异常之处,跟着江太闲一起押注。
江太闲听郭盛安的赌小,所有人赌小,赌大的一个押注的都没有,反之亦然。
庄家坐不住了,准备出老千,将钱重新捞回来。
骰盅刚落桌,待押注时,郭盛安听到细微变化。
他笑了。
他还未出老千,庄家就按捺不住了?
他手藏在赌桌之下,掌心绵绵往桌底一挥,一股强劲的力道往骰盅冲去。
没任何人察觉,也没人知道骰盅内的骰子化作灰。
郭盛安看向江太闲:“小。”
江太闲傻乎乎地全押了小,其他赌徒亦然。
他们太打眼了,且把把赢,已经将赌场许多赌徒吸引来。
这些赌徒全押了小。
庄家挑衅地扬唇,一副站看蝼蚁的高傲模样,实则在郭盛安眼底,是只坐井观天的蛙罢了。
在骰盅掀开刹那,庄家的丑态尽显。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很快镇定下来,对郭盛安抱拳,“原来是位行家。”
骰子尽碎,赌徒们狂欢。
换骰子的功夫,庄家亲自来请郭盛安和江太闲,“这里太埋汰两位公子,不如我们换个场子?保管两位公子满意。”
江太闲接过对方递来的麻袋,将票子、银子往里面装满后,也觉得这里甚是无聊,点头应了换场子。
郭盛安:“换场子?可否带人?”
庄家微笑点头,“自然。”
于是,赌场派人去江太闲府中请那几位身手好的下人。
待看到那几个身手好的下人,江太闲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不知是让郭盛安心,还是安抚自己,道:“你看,贤弟,我就说这么大个赌场,做不出那档子黑吃黑的事吧。安全得很。”
是嘛。
但那几道偷窥还在。
赌场后还有房间,也是纸牌和骰子居多,乌烟瘴气的,人多混杂。
郭盛安几人随庄家一同穿梭,还走了假山暗道,总算来到一个地下赌场。
这里空气不太好,充斥着汗臭味,但火把多,还算明亮。
场地是凹陷的,他们刚入场,就见底部是一个巨大的铁牢笼,内围修建成螺旋梯状,供人行走,也供人观赏、呐喊、押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