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快说,有——”
白玫虽然气愤之极,但毕竟是大家之女,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后面的三个字没有说出口。
林英俊伸出了三个手指头,“第三条,我押车的副驾由你选,你押车的副驾由我选。”
“可以,这位是我的长辈,年纪大了心脏不经吓,你不能选。”
白玫指着齐总说。
“可以。”
林英俊学着她的口气说了两个字,又指着与齐总站在一起的周胜利说:“我就选他了。”
白玫一看是周胜利,脱口而出,“他也不行。”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没有说他开蜗牛车,变通了一下说:“他开车太慢,说明胆子小,吓出毛病来不好。”
林英俊不同意,“你说不让我先你的长辈我答应了,这位总不会是你的长辈吧?”
白玫摇了摇头,“不是。”
“不是,我就选他了。”
白玫没有再反对,却埋怨周胜利:“你与我齐叔叔站那么近干什么?这条路我跑了两年了,从来没出过事。你真要是害怕,上车就闭上眼,造成别往下跳,那样我也救不了你。”
周胜利微微一笑,说:“我正好体验一把夜里开车上山的感觉。”
白玫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心里却想,夜里开车上山比白天恐怖一百倍、一千倍,头上是黑的,脚下是黑的,前面灯光照不到的地方也是黑的,只求你别心脏病发作、别跳车就行。
她的赛车没有车棚,最担心的是周胜利精神压力过大跳车逃跑。
她正在思忖中林英俊又提出了第四条:“我从京城把这些兄弟姐妹带到这个地方,总得给兄弟姐妹搞点福利吧——我不知你们这些人里面有没有也与我对赌的?”
白玫的副队长被林英俊收买了,他私下里在队员中散布说林英俊此次前来就是报前次赛车赌车输了的,此次白队长非输不可。
试车员们对他的话半信半疑,采取了两不相信的观点,既不敢赌白玫输,也不赌好赢,没有人提出也他对赌。
林英俊连喊了两遍没有人说话,白玫站在那里脸色非常难看。
林英俊喊第三声的时候,身边有人应声道:“我与你对赌,我出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