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心吗!”
任由尹新悦怎么打他,张启山也只是将她的手攥在手里,也不吱声也不生气。
这句不行,不止尹新悦听见了,小尘尘也听见了。她目光沉沉的看了眼张启山,
转头对来的陈皮说,“把二爷和夫人带回去,让管家去通知各个码头…”
她目光深邃,像是带着什么不明意味,“红家要操办主母的丧事,所有红家属下全来红府外吊唁!”
“红府府内肃清,神鬼莫近!”
她凑近二月红的耳边,“这药丸可以延将死之人三个月的寿命,足够娘亲将养身体。”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说,这个药丸是用什么做的…
红家的人浩浩荡荡的来,搀扶着他家爷浩浩荡荡的走。
唯留下张奕尘和副官手里撑着的伞…
雨似乎小了些,张奕尘那身银白色的长衫浸透贴在身上,她攥着拳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张日山,我要解释。”
副官眼眸中带着明显的惊喜,她还愿意听解释就是在给机会!
“日本人把长沙城这周边所有的一味药材都买尽了,送了一部分到佛爷这里…”
“他们不让二爷的人出城,佛爷又在禁闭期没有办法运作。”
他顿了顿,语气越发温和,“这药材真不能给,要是给了二爷和佛爷都会担上通敌卖国的罪名!”
“嗤!”
张奕尘看着他,“通敌卖国?”
“你告诉我通的是哪个敌?”
她转过身,看向门口那个不甚清楚的身影,她知道以他的耳力听的见,“既是敌,为何不杀!”
“我今日不问大道,不管是非…张启山我且问你,你就看着你的兄弟跪在你门前无动于衷?”
“我说过,我张府所有人都可以给二爷夫人陪葬…”
“放你*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