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北单膝抵上床头,被月光照散的影子兜住底下?人儿。
他托住她的脸,俯身轻轻含住唇肉碾磨,直至听见女孩的喘息急重,他才侵入去纠缠她的口腔。
林觅那手也变得?不老实。
邬北肩颈微震,伸手抓住她的,耳边轻道:“不想下?床了?还是想弄死我?”
夜晚让人松弛,她云清风淡:“都?想。”
邬北在上头笑得?肩膀微抖,纵容女友提出的小小心愿,和她在床榻上又弄了会儿。
像那该死的鸦片,没尝过时朝思暮想。
采撷之后彻底上瘾着魔,燥意直往身下?那处窜,恨不得?日夜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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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觅发现男生出汗简直是没完没了,她拿起枕头扔邬北脸上,嗔怪他把汗味都?带到?了自己身上,最后只惹来他一声欠弄的闷笑。
她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推开玻璃门?出来,换上另一套春夏款睡衣。
搬过来就?带了两套,厚的那件被邬北糟蹋了。
通风管被物?业修好?,雾气没两分钟就?消散得?差不多,白天武装的体面被温暖软化。
林觅对着镜子擦头发,两条细细黑带悬在颈边,溅落的水珠一滴滴往下?打,在锁骨处晕开。
扇形光在冗黑的地板上扩大?,走出来的女孩在那片光下?站了几秒。
回到?卧室,邬北不知?从哪儿拿来一台投影仪,白墙上正在播放《绿皮书?》片段。
余光明显注意到?林觅了,乌发稠密垂腰,肌肤白里泛着一点红,洗完热水澡的眼神也松软。
他抬起眼睫,目光带着直白的调情,热度流连在她身上。
林觅在刚才洗澡过程中?忆起些正事,她自然而然回到?**,平视薄暗中?男生的瞳孔:“你说的信息是什么?”
邬北假意装没听懂:“我什么时候说了这话?帮我回忆回忆。”
“就?在……”林觅尾音颤了下?,“我们做之前。”
新?手暂未突破最后一层遮羞布,说起小Dirty时有点卡壳。
邬北也没再逗她,舌尖绕着后槽牙舔了一圈:“你那个姓时的室友。”
林觅瞳仁微缩:“时柠?”
“嗯,她父亲周坚,正是你查到?那家古玩公?司的董事兼法人,目前王京和周坚都?卷入了一场洗钱犯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