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翻开簿子:“有间两个点以上的,你们住一晚也就80。”
“不了,我们一会儿有急事,”林觅把两人身份证放上去,“两小时那间,谢谢。”
老板娘将证件传送到系统的时候,没忍住抬头,打量后头那名持续沉默的男人。
只见他身穿中长款的黑色毛呢大衣,露出?里面成套的高?领内衫。此刻手抄兜里,低眸看手机,冬日温阳打在他脸上,浓眉挺鼻,脸廓深邃,当他收起手机往收银台这边淡淡一扫时,尽管目光只是无意掠过,老板娘还是觉得?自己沉寂十?几年的心脏忽然鲜活跳跃起来。
两小时,她心想那人荷尔蒙气息看着?就铺天盖地,小姑娘柔柔的身板能抗下吗。
“身份证。”只拿到房卡的林觅提醒。
老板娘发觉思想僭越,手忙脚乱把两张身份证并在一起递出?去。
“给,有需要可以打客房座机叫我们过……”
“没有需要。”
男人沉黯的声音响起,里面伴有一种?绵长的倦懒感?,拖着?尾音往下,像情人清晨在耳边的呢喃。
老板娘脸红:“好的。”
没有二楼,邬北扶着?林觅的细腰,往收银台后面的客房区域走去。
走廊空无一人,他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女人的柔软,身体较刚才拉近了很多?,呼吸温热的气息稍微在她的耳朵和脖颈边缘游离。
刷卡进入房号所在的木门。客房环境不比高?级酒店,一张床加两边床头柜,一间浴室,没有衣柜,只有几个衣架挂在墙壁的塑料钩上。
林觅拿起床头柜上的**,眼?睛是纯粹的黑:“诶你说,里面会不会被扎了孔?”
随着?她坐在**的举动,邬北的身体顺势下弯:“那用我准备的。”
有情潮掺进空气,不受控地发酵,扩散开来。
回泞京后很长一段日子,他们相见不问生?活,只彼此指点**江湖。
林觅笑着?躲开他的索吻,灼热身躯贴着?他,附耳:“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也是个往套子上扎孔的坏家伙?”
“怕什?么,”邬北整个人微微绷紧,垂眸平淡而悠久地与她对视,“当坏家伙还要负责,我做个好人不行?”
某一瞬,她挪开眼?,舔舔干裂的嘴唇。
“探监时间都约好了吭,再这样磨下去就要加钟了。”女人嗓音嘶哑。
在昏暗光线里,她的唇透着?潋滟的水光,手抚在他脖颈边轻轻地嗅,唇磨着?耳,不自知地勾人。
邬北也不自觉轻易被她撩拨屹立。
他把她推倒,压住;她探出?脚尖,沿着?他膝盖裤缝往上,吊在大腿根部若即若离的距离,轻轻摩挲,像挑衅。
两人难分?伯仲。
邬北忽然起身,五位数的毛呢大衣落在地上,他单手抓着?衣领脱走内衫,居高?临下睨向**支起臂肘半躺的女人。
那双漆眼?一瞬不瞬盯着?她重复他的动作,幽深到能把人吸进去。
他稳不住气息,重新沉下身躯,咬住她的内衣肩带。
细嫩的手指陷在黑发里,指腹不受控地用力,林觅头往后仰,喉间发出?一道难以启齿的声音,立马抿唇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