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摇了摇头,回答说道:
“我一点事都没有。
今天他刚要对我动手的时候,子振就把他给拦住了。
后来他再想对我动手的时候,你安排的那些保镖也到了。
今天的事情总结一句就是有惊无险。”
把自己的情况简单说明了一下之后,叶初夏又转头看向了他,问道:
“话说,你真的要对付曾家那边吗?
今天的事情说到底,不过就是曾智宁算计了我一次。
其实没有搞垮曾家的必要的。”
提起曾智宁和曾家,战司寒的表情变得冷漠了不少。
他语气低沉的说道:
“曾家的事情,我已经派人去做了。
曾智宁之所以敢对你那么嚣张横行霸道。
就是因为曾家在背后给他撑腰的缘故。
只有搞垮曾家,才是真正摧毁了曾智宁的意志。
没了曾家做倚仗,他就没了底气,以后自然也不敢再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了。”
说到这里,战司寒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好声说道:
“初夏,有时候你没必要对一个人心软。
在他仗着自己的家世欺负你的时候,他仰仗的家族本身就已经有罪了。”
叶初夏认真思考了一下战司寒说的话,发现的确是这么一个道理。
今天曾智宁在得罪她的时候,可是对她一百个看不起。
口口声声都在说战司寒不可能得罪曾家。
这么说来,曾智宁如果没有曾家做依靠的话,的确是不可能对她说出这么狂妄的大话的。
战司寒见她不吭声,问她:
“怎么,还是觉得心软了吗?”
叶初夏回道: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