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甚至有空跟随顾彩衣那曼妙的身姿移动。
在灵力操控下,木桶从院子角落里打出一桶水,她弯下腰,清水拂面。
抬起头的时候,脸上的水珠在阳光照射下,竟有七彩斑斓的瑰丽感。
“好看吗?”
“好看!”
“咯咯咯。。。。。。”
原谅罗尘不知道用啥形容词,只能用母鸡下蛋的声音,形容那清脆又娇媚的笑声。
顾彩衣坐在院子西厢房树下搭建的秋千上,忽然有些惆怅的说道:“她们都说我好看,却又说我不符合合欢宗的入宗条件。”
合欢宗入宗条件是啥?
难道宗门收徒不是只看年龄、灵根吗?
顾彩衣没有说,坐在那个一看就是给小孩搭建的秋千上,腰臀处蹦得紧紧的,形成一个蜜桃一样的轮廓。
一晃一荡间,不施粉黛的脸颊望着天空,有些落寞。
罗尘意识到了,顾彩衣和白美玲封霞不同,她更像自己见到过的一些追逐筑基之辈。
散修里面,这种人很多,但又没有那么多。
因为大多数,都会在窘迫的现状下,逐渐变得庸俗,变得终日为生计而操劳。
然后在一天天的操劳中,忘了操劳的初心,其实是追寻大道筑基。
罗尘也是庸俗的人,但他时不时都在提醒自己,炼丹赚灵石的目的,不是为了灵石,而是为了购买足够多的资源来追逐长生。
“你今早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听到声音?”
“我昨晚寅时就回来了。”
寅时大约就是深夜三点到五点左右了。
和之前卯时回家,提前了两个小时左右。
难怪自己什么动静也没听到。
“最近这两个月是这样的,那些瓢虫不知道怎么回事,月初格外热情,一股脑的往天香楼来。”
瓢虫?
嫖客吧!
“然后过个两三天,也不知道是灵石花光了,还是没精力了,就又灰溜溜的回去。”
等等,月初?
罗尘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视线下意识避开顾彩衣。
“其实我们跳舞奏乐的都还好,就是苦了做皮肉生意的姐妹了,跟妈妈说月初特别累,都想把假期调整到月初呢。”
某个男人尬笑,不言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