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他们正在拜堂。
“礼成!”随着媒婆一声欢快的大喊,外面又是锣鼓喧天,鞭炮噼里啪啦好不热闹。
苏染霜被季枭寒拉着手,在媒婆跟晴嬷嬷的带领下,进入洞房。
晴嬷嬷准备了合衾酒,对季枭寒说:“侯爷,喝了合衾酒,您就可以出去招呼客人了。”
“你出去!”季枭寒命令道。
鉴于上一次自己做的事情,晴嬷嬷不敢再忤逆季枭寒半分,只能退了出去。
季枭寒亲自去关上门,拿着秤杆走过来,轻轻的撩开苏染霜头上的红盖头。
盛装打扮后的苏染霜就这样出现在季枭寒面前。
她头上的凤冠是当年书季枭寒母亲的嫁妆之一,据说是当时先皇命人送来的贺礼,那顶凤冠上的珍珠,只比当时先皇后凤冠上的珍珠小了些许。
此等荣耀,在当时来说,公主亲王都未必有这样的待遇。
季枭寒看着苏染霜,竟有些痴了。
他见过最多的就是苏染霜素雅的样子,也看过她未施粉黛的样子,可他从未看过苏染霜这样盛装打扮的样子。
若说未施粉黛的苏染霜是一朵清雅的**,舒雅的她是迎风的腊梅,那盛装的她就是热烈的玫瑰,美得让人不敢直视。
“你看什么呢?”苏染霜有些害羞的低下头。
季枭寒发了狂似的,扑上来就噙住苏染霜的下巴,狠狠的亲了下去。
“等等……合衾酒……”苏染霜被亲的七荤八素的时候,还记得合衾酒。
季枭寒急切的将两杯合衾酒含在自己口中,然后低头吻住苏染霜,让烈酒在两人嘴里追逐嬉戏,越发浓烈。
只是……
苏染霜却发现有些不对劲。
她一把推开季枭寒,淡声道:“这酒有问题。”
“吼!”季枭寒挫败不已的将头放在苏染霜精致的锁骨上,有种想咬人的冲动。
苏染霜红着脸推开季枭寒,慎重的说:“侯爷,这酒真的有问题。”
“什么意思?”季枭寒平复了一下心情,咬牙问。
苏染霜说:“这酒里面被人下药了。”
“下药?”季枭寒眯着眸子冷然道:“什么药?”
“侯爷放心好了不是**,但我若猜的不错的话,入夜后,一定会有人让侯爷去苏欢欢屋里,到时候她屋里一定会有松香混在檀香里面,侯爷只要闻了含有松香的檀香,就会晕倒。”苏染霜笃定的说。
季枭寒蹙眉:“我是不是还要谢谢对方,居然没有给我下**?”
苏染霜;“……”
“有药解么?”季枭寒将苏染霜拉到怀里,捏着她的柔荑问。
苏染霜笑说:“我是大夫啊!”
季枭寒就稀罕她自信满满的样子,看她这样,又忍不住兽性大发,将人摁在怀里狠狠的欺负了一番,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苏染霜说:“你再等等,天黑后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