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掐着掌心,强行让自己冷静,看到了阳台的方向,突然心思一动,只要她可以搞出大动静,让别人报警她就有希望。
“你最好别想什么歪心思,你也不想对门的老太太出什么事吧?”
刀哥举着手机,将昏迷的吴奶奶的照片放到了严溪面前。
“你也别这么看着我,我就是拿钱办事,只要把你成功交到我老板手上,其他人自然不会有事。”
严溪死死咬着唇,心底的最后一丝希望熄灭,怨恨的盯着刀哥,
看得人心里直咋舌,但他还不至于蠢到半路倒戈,那不管哪一头都不会放过他。
“行了,费什么话,把她身上首饰撸了,打一针就带她走,接应的人快来了。”
陈全德将大号收纳箱子摔到了客厅中央,刀哥转头去拿工具包的间隙,严溪趁乱按了几下镜子,紧接着尖叫出声,盖过了智能助理发出的提示音,朝着门口的方向跑。
“操!还真他妈有劲啊?!”
陈全德一把抓住了她的小腿,往后一拽,拼了命的挣扎全是徒劳,手上,脚上的链子自己被粗暴的扯断。
“草他妈的,再跑一下试试?”
陈全德一脚踹在女孩的腿上,严溪吃痛的闷哼一声,
但还是朝着镜子的方向挪,确定了他们的脸都出现在了录制范围内,便卸了力,被人按在地上,尖锐的注射剂扎进她的肉里。
双眼慢慢失去了光彩,整个人再次陷入黑暗。
…
当天晚上六点三十分
郁彦和郁霖第一时间就赶到公寓,楚秘书派了人去了隔壁,吴奶奶是进家门的一瞬间被人捂住了口鼻,迷晕了就丢在房里,已经苏醒,背送去医院检查。
绑匪也是通过吴奶奶家的阳台,潜入了严溪家里。
一切可能拍到绑匪的监控都被毁了,甚至下午有几个小时整栋楼的信号都被屏蔽。
兄弟俩的衣服都没换,两人身上带着同系列的领带上都沾着血迹。
郁霖手里握着被绑匪丢在地上的手链,一帧一帧的看着物业提供的监控视频
车祸的线索指向了郁学楚。
楚秘书将电话递给郁彦,自己也忍不住为严溪担心。
他boss的父亲就是个冷血的暴君,收买人撞自己的儿子,这时候主动通话不知道会说些什么,
“你女人的事情和我没关系,我不过就是添了几把火,毕竟我从小就和你说过,人不能有软肋,不是吗?”
郁学楚被郁彦的人控制住,却笑得得意又疯癫,敢背叛老子,总得付出点代价,所以才闲得无聊和那个小辈做了交易。
“不然你把手上的股份都还给我?说不定那小丫头还能留个全尸?哈哈哈哈哈哈哈”